赶到机场是一个小时之后。
顾不得等车子停稳,余娆就跳下了车。陶思吓得不轻,连声喊她慢点,慢点,她也不听,直愣愣地往里面冲。进去的时候,沈澜恰好打完电话,看到来的人是余娆也不惊讶。
“你把嘉乔带到哪儿去了?”余娆一向温和入睡的眸子此刻是红的,充满了恨意。如果不是仅剩下的一点理智,她一定上前去给沈澜两大嘴巴子!
“你求我啊。”沈澜抱着手,斜斜倚靠着原木办公桌,修长的两条腿在包裙里面下悠闲地交叠。她昂起她的下巴,一贯的骄傲姿态:“求人就是你这样的态度吗?别忘了,现在嘉乔,是我的孩子。”
余娆双手紧握成拳:“他不是你的孩子,他是我的。”
陶思在这个时候冲了进来,一看两个人对峙的架势,顺手操起旁边装着报纸的铁架子,哗啦一声,拆下上面的铁架子,握在手里:“和她废话什么?不说出嘉乔的下落,就把她脸给花了。”
沈澜打量着陶思只是吓一吓自己,一点儿也不害怕,含着挑衅的笑望着余娆:“慕礼马上就来接我了。”
余娆眼里闪过一丝担心。
沈澜心里冷哼:自己果然猜的不错,余娆确实不想把孩子的存在告诉慕礼。
陶思一步步逼近:“你昨天深夜,飞往了泰国,然后今天早上匆匆飞回来,你走的时候带着嘉乔,现在却一个人回来。嘉乔到底在哪儿?”
“丢了。”
沈澜欣赏着两个人的焦急,慢慢红唇勾起,恶意地吐出两个字。
余娆的呼吸瞬间急促,脑海里是那个诡异的梦,嘉乔不停哭泣的场景。即使不知道沈澜话的真伪,她的心也乱了。
陶思一边担心地握紧了余娆的手,一边狠狠地挥了挥手里的铁棍子:“你特么不好好说话,信不信我废了你?”
沈澜翻了个白眼,很不屑:“有种你倒是废……啊!”
腿上传来的疼痛火**辣**辣的,她尖叫着跳起来,低头一看,她上过百万保险的两条长腿上,一道红色痕迹分外刺眼。
“你……你居然敢……敢对我动手?”
回答她的是,陶思另外一棍子,又快又急,落在她腿上,又脆又响。
“说不说?不说,我就打到你这两条腿废为止。”
“说什么?我说了,孩子已经丢了!”沈澜咬紧了唇,恨恨地盯着她们俩。
“那我就打断你这两蹄子。花了你的脸还可以整容,腿折了,残了,还怎么四处蹦跶,丢别人孩子?”
陶思一撩袖子,棍子刚扬起来,砰地一声,一行警察破门而入。
“不许动!”
跟着警察进来地还有沈澜的经纪人。沈澜立刻大哭了起来,跌坐在椅子上,“我的腿,好疼,好像断了……”
陶思看不惯她刚才还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转脸就变成了一朵小娇花,真是好一朵白莲婊。
“就抽你几棍子,至于断吗?”
余娆拉了拉陶思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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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这一次仍旧是叫了律师,可是沟通的结果并不让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