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和黄少爷也是和藏花一样被绑在竹椅上。
“竹屋”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看来我们在昏迷中被送来这里。”藏花说。
“风传神的人呢?”黄少爷说:“他将我们送到此地是为了什么?”
“还会有什么。”藏花笑着说:“一定是好好地招待我们一顿。”
“对极了。”
声音响起,人也跟着走出。
依旧是那样的穿着,依旧是那样的美丽,依旧是那样的怪异。
一半的衣裳。
血奴带着银铃般的笑声走出。
藏花看见她这样的穿着打扮,不禁叹了口气。
“冬天你都穿这样了,那夏天怎么办?”
“不穿呀!”黄少爷笑着说:“既凉快又省布钱,一举两得。”
“我不穿衣服通常只在一种情况下。”血奴说。
“什么情况?”
“在床上。”血奴妩媚他说:“而且通常都是两个人的时候。”
“在床上时,我通常也是不穿衣服的。”黄少爷说:“可是如果有两个人,我不但穿,而且还穿得比平常多,比平常整齐。”
血奴突然叹了口气。”所以你到现在还是个没有女人要的人。”
这句话像根尖针般地刺入黄少爷的心。
黄少爷仿佛悸功了一下,但随即大笑了起来,但是他不笑还好,这一笑却比哭还难听。
看着他,藏花又想起在“沁春园”时,他脸上的那一抹轻愁。
“风传神的人呢?”戴天仿佛也知道黄少爷的尴尬,立即改变了话题。”他怎么不敢来见我们?”
“他在准备好好招待各位的用品。”血奴说:“这一顿保证令各位永生难忘,而且这一顿后,你们三位就永不分离了。”
“永不分离?”藏花问:“这是什么意思?”
“给你们看样东西,就会明白。”
血奴笑得很邪,她轻轻地拍了三下。
三声过后,藏花她们就看见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看见这个人,他们部愣住了。
这个人的眼睛好大好同,眼尾有着一股倔强之意,他的鼻了很挺,嘴唇厚而带着坚决。
这个人居然就是杨铮。
不,应该说是很像汤铮,很像二十年前的杨铮。
藏花看见这个人的脸,心里觉得有点毛毛的。
出为在这张脸上竟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线痕”。
那种“线痕”就相是衣服皮了,而拿针线缝起来后所留下的痕迹一佯。
这么一张脸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线痕”?
为什么这张脸那么像杨铮?
这个人到底是谁,血奴得意地看着这个人。
“你们很吃惊吧?”
“这……这个人是谁?”藏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