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安子夏邪笑,“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多余的,为什么不能动?”
“只有我才有资格生下南笙的孩子,就凭你也配?”
我暗暗地吸了一口气,满头冷汗地抱着皓皓的身子掉头就跑,奈何女人缠太紧,如恶魔般追了过来,很快便将我们逼入了一段绝境。
我怯怯地看着前面的悬崖,却见女人阴狠地看着我,“怎么,你不跑了?”
“跑呀,继续跑啊?”
我抱着皓皓的手臂都在颤颤发抖,而女人却是离我越靠越近,最后微微一抬手便将我推了下去。
“啊!”
“皓皓,皓皓!”
猛然从梦中惊醒,我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看着眼前那陌生的一幕,心底倏然一松。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抬手摸了一把自已满是冷汗的额角,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你做噩梦了?”耳边是男人低柔的嗓音,我猛然一惊。
“你、怎么是你?”我明明就从他手里逃出来了,怎么又看见了这个男人?
“你生病了,我刚好在医院。”傅南笙随口解释。
我猛然抬眸看了门口一眼,“佣人呢?”
“她上哪去了?”
她们不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并且还把我丢给一个完全就不认识的陌生人。
“她们回去了。”傅南笙淡淡道。
“怎么可能?”我瞬间要从床上起身,一定是这人对她们做了些什么,不然她们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傅南笙阴冷的眸子眯了起来,“她们不适合照顾你,我让他们去休息了。”
我猛然一惊,“你到底对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傅南笙摁住了我的身子,“别乱动,要跑针了。”
我瞬间低眸,才发现原来自已手背还扎着针。
“这针若是跑出来了,我再扎就不敢保证你不疼了。”傅南笙帮我理了理上面的输液贴,轻声道:“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要你管。”我愤愤地出声,想到昨天他凶我那样,瞬间没了好气。
傅南笙蹲下身子,尔后拉起我的手臂,“叶岑,对不起。”
我猛然一惊,倒是没想到他会同我道歉。
“昨天的事情是我太激动,但我并不是故意要那么大声。”
我抿了抿自已的唇瓣,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虽然我心底有气,但也知道自已矫情了些。
但女人嘛,总是难免会有一些自已的小性子。
“安琪是子夏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也是子夏去世后才知道的事。”
“照理说,安琪不该和子夏长成一模一样,而你也证实她是整过容,也就是说,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一种事先预谋。”傅南笙冷眸眯了起来,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可以看得出他有心事。
安琪这些年来在安家如鱼得水,那么也就是说,安子夏的死亡并非是一种意外,很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我不知道傅南笙想到这一层了没有,但是五年前的那场车祸真的很奇怪,奇怪到我至今都难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