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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有可说的，完了，谎言被揭穿了。&rdo;

&ldo;不，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罗维奇&iddot;帕拉斯克维奇在死前几天里搬到莫斯科郊区的

新住宅去了，而那里没有电话。因此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虽然十分愿意打电话，但无法

给他打电话。&rdo;

&ldo;但是她可以去找他。&rdo;

&ldo;她不可以。我已经说了，他刚刚搬了家。再说他也没给她新地址，因为他一直在

尽力瞒住她。&rdo;

&ldo;好吧，你胜利啦，你描绘一下一幅风景画吧。&rdo;

&ldo;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幅以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对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罗维奇&iddot;

帕拉斯克维奇的疯狂的爱为背景的风景画。她搞明白，他不打算离开妻子这一情况后，

便非常独断地作出结论，人间不是坏蛋应呆的地方。任何人都没怂恿和欺骗她，她拿到

枪并在电梯旁边的楼梯阳台上埋伏起来等待异教徒的到来。只是问题在于她是病人还是

健康人。要知道她说出的谵语有可能是假装的，但当时应当承认，出现了第三幅风景画

‐‐非常可怕的一种场面‐‐在猜想它时我和您，康斯坦丁&iddot;米哈伊洛维奇&iddot;奥利尚斯

基，都要做好准备……&rdo;

&ldo;噢，你在吓唬我。&rdo;康斯坦丁&iddot;米哈伊洛维奇&iddot;奥利尚斯基表示不同意地摆了摆

手，&ldo;比如说，我没什么可失去的，我本来脑袋里只剩一部分窟窿了。&rdo;

&ldo;你要明白，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说谵语不是今天，也不是昨天。她很早就沉浸在

妄想之中了，不管怎样一年前她到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罗维奇&iddot;帕拉斯克维奇家里就向

他妻子讲述说，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罗维奇&iddot;帕拉斯克维奇是上帝赐予她的。如果假设

柳德米拉&iddot;伊西琴科完全是健康的人，那不得不承认，无论如何这是令人伤心的，我们

在和大约一年半前开始的精心导演的骗局打交道。谁需要这些？目的何在？谁因此而能

得到好处？我头脑糊涂起来，要知道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罗维奇&iddot;帕拉斯克维奇的一生

是绝对坦诚相见的，一生中没有任何秘密，没有任何污点，也没有任何形迹可疑的熟人

‐‐一个也没有。列昂尼德&iddot;弗拉基米罗维奇&iddot;帕拉斯克维奇极富天才，性格腼腆，委

靡不振，优柔寡断。他不善于说&lso;不&rso;字和不能摆脱感情上受独断专行的母亲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