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很在意吗?”
“怎么可能!想问你会不会紧张而已。”
“会呢,怎么说我也只是个平凡女子嘛。”
“晧凛让我来跟你聊聊。。。大概就说了这些。”
“哼哼哼”陈倪狡黠地低声笑了起来,予烈不悦,“有什么好笑呢?”
“真没想到,梁大队长也会有寂寞到让人担心的时候啊。”
“什么意思?”
“你不会真以为本大小姐会紧张吧,连梁大队长我都能应付自如,区区联演就让大队长担心了?说错了,应该是前大队长才对~”
“我看你也不能会怯场,不过晧凛的確有拜托了我。”
“唉,他是想让我陪你而已。看来你最近伤得不浅呢。”
“能不能别说这种无聊的话题。”
不知为何我十分厌恶这种话题。
“那我还是不陪梁大骗子了。”
“怎么老说我骗,当初不就牵过手而已吗!”
“你也有说什么‘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之类的话吧~”
“我……。。”予烈哑口无言,想起以前確實有說過那些话,而且常挂嘴边。
“唉,算了,我要走了。”
陳倪一邊說着一邊揮手道別。予烈望见前方远处有一名男子向陈倪挥手,陈倪也轻柔地回应了她。他看似在那里等候陳倪多时了,但他并没有因此烦躁。
予烈猜测他是陈倪的男朋友,刚才陈倪的来电應該也是他的。只是予烈没想到,对方虽然没有一丝时髦的气息,却儒雅非凡,但予烈印象中记得这不是陈倪喜欢的类型。而陈倪似乎猜到了他心思,说:“虽然他不是相貌堂堂,但和他相处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开心。你的离开也让我明白了,原来比起和你的时候,自己更喜欢细水长流。”
“是呢。。。。。。。”
“作为朋友,我也希望你早日放下她,就好像我如今放下你一样。”予烈默然,他想不到反驳的理由。
当天晚上,予烈找了以前的猪朋狗友出来喝酒,也联系了皓凛,但皓凛委婉拒绝。予烈和一行人在桦商对面的宵夜档里喝酒聊天,在酒精的催促下,予烈感觉思绪渐渐敏感,这也是微醺的美妙。他似乎看到了以前那段糜烂的生活,回首现在,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追求什么,需要什麼。漸漸的,他我開始意识模糊,甚至出现了错觉:自己似乎聽到了穎的聲音,他伸手搭向身旁,試圖將她摟入懷裡。
“嘿,阿烈,你喝多了吧,幹嘛摟着那把凳子。”他的手在凳子上一滑,摔到了地上,眼前漆黑一片。
如果颖还在我身边,或许我不会如此自弃。。。。
。。。。。。。。。。。
。。。。。。。。。。。
在我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暖色的大床上,感觉这里有点似曾相识,这里应该是……
“你醒了。”
我听到了堂姐的声音。
但我无力回应,我的全身不听使唤,头也疼得厉害。
“你先睡一下吧。”
我再次闭上双眼,仍有意识放空。
予烈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他一个,床头的闹钟显示着凌晨五点多。他环顾四周,发现这房间的主人应该是女性,他轻轻地推开房门,发现客厅还亮着小夜灯,学灵和陈倪两人正在阳台外面向夜景,在聊天。阳台的门被关着,透过落地玻璃,他看着两人的背影,陈倪秀发在风中飘履,也許是醉意未消,在迎面的厉风襯映下,陳倪竟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人。她似乎在傾訴,学灵便是她的聆听者。或许,她们此时都感到与对方相知狠晚吧,她们一直没有察觉客厅里的人。予烈在客厅里坐了下来,客厅的摆设很简洁,基本上只有沙发和电视机,电视机的顶上,放着陳倪和她男友的合照。予烈已完全想不起昨晚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过了许久,陈倪回头看见了客厅里的人,予烈突然感到些心怯:“刚被陈倪说完就去了买醉,她們多半会看不起我吧…”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学灵为首一问。予烈话未说出,陈倪便说,“如果你没感觉好点的话,你可以在这继续休息,如果你不介意睡沙发。。。。”
陈倪此時一改以往若真若假的语气,反而让人更加猜不透。
“已经没事了,在深夜裡打搅了你,抱歉。”
予烈吃力地站了起来:“堂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