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南映仪(二小姐)打扮的倒是素净,一身圆领绛紫对襟襦裙;
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
鬓边别着两只海棠珠花,珠花小巧玲珑,花瓣晶莹剔透,灵动鲜活。
许是因着昨日哭过,此刻杏眼微肿,倒更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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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南映雪(三小姐),依旧如往常般文静娴雅;
今个穿的烟罗锦绣杜鹃纱裙,那轻薄的纱质随风飘动;
梳了个单螺髻,其上点缀着一支珍珠鎏金流苏钗。
圆润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鎏金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闪烁着点点金光;
未显得过分张扬,倒衬得越发清丽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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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映雪担忧开口:
“二姐姐昨夜可是没休息好?”
南映仪眸底带着一丝不耐,脸上却挂着温婉的笑:
“昨日姨娘送来了些时兴绣样,跟春香琢磨了半夜,倒叫妹妹看笑话了”
南映雪了然笑笑:
“二姐姐绣活好,妹妹哪里会笑话”
南映仪谦逊一笑:
“等回头姐姐把那绣样借妹妹一观,我记得三妹妹女工也是上佳”
南映雪脸上带着薄红,像是不好意思般开口:
“那先多谢二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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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珠是知晓昨日的事的,此刻离得不远不近,将二人对话听了个完整;
眸底带着嘲讽,转过身跟苗禾眼神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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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禾也捂着帕子偷笑,心道这二小姐惯会找借口;
知道丢了大脸不好在人前提及,倒想了个好借口圆过去;
青雅可说了,那二小姐走的时候哭的眼泪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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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珠悄悄跟苗禾咬耳朵:
“就得让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别以为能入宫就高人一等了”
苗禾嗔怪的拍了拍妙珠的手,忙看看南映仪有没有听见,见她面色如常才松了口气。
妙珠满眼得意,像只斗胜的公鸡。
几人不急不缓的走着,片刻功夫就到了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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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福身见礼:
“映仪(映雪)给母亲请安,问母亲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