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监上前去摘下她的口巾;
商箐芙忙哭嚎出声道:
“父皇!女儿冤枉啊!女儿纳面首、也是因为驸马不与女儿同房啊!”
“女儿从没辱骂过丁赭夫妇二人!都是他胡编乱造的!”
“这些乱七八糟的证据也都是假的父皇!”
“女儿是母妃所出,是丞相的侄女!怎会不顾皇家颜面呢!”
“而且丁家蛰伏多年!驸马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有不臣之心啊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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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悄悄对视一眼、丁赭嘴角嘲讽;
面上一副大受屈辱的样子:
“陛下!!!老臣多年殚精竭虑!一直安分守己,便是官服都补了又补”
“犬子多年不得志,便是配不上公主,公主当年直说就是了!何苦如今来污蔑老臣呐!”
“惦记着公主是金枝玉叶,老臣多年隐忍!而今还要被泼脏水、受此等屈辱!”
“老臣虽不比父亲、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便是公主······也不能如此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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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环顾四周、在旁人没反应迎过来的时候;
疾步冲向大殿的赤金盘龙柱、“咚!”的一声狠狠撞上去!
额角登时渗出血迹、丁赭缓缓躺到地上;
虚弱开口道:
“老······老臣······今日以死明志······恳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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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丁越丘怒目圆睁、忙快步跑向前去抱着丁赭;
手指伸向鼻下,探到还有气息心下松了口气;
随即面上泪如雨下、悲戚大喊道:
“陛下!!!臣不告了!臣不告了!什么委屈都行!臣都能忍!”
“只求您和公主放丁家一条生路!丁家多年老实本分!绝无不臣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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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盛怒急、指着内监喝道:
“愣着干嘛!还不去传太医啊!”
内监忙行礼告退、撒丫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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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箐芙愣在原地、怎么也不敢相信丁赭敢撞柱明志;
商君盛平缓呼吸:
“丁爱卿放心、朕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荣德忙上前为其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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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盛指着商箐芙开口道:
“即刻拟旨!茗箐公主商箐芙不守妇道、不尊女德女戒,行事荒淫无度,愧对皇室教导、有辱皇室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