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向裴瑾言,说:“你怎么会在酒店?”
“抓奸。”裴瑾言歪着脑袋反问道:“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左御之额上浮现一丝黑线,他对裴瑾言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裴瑾言哦了一声,说:“我想的什么样?”
左御之:“。。。。。。。。。”
裴瑾言扑哧一笑,说:“行了,我知道你跟她没关系,否则她也不会用她爸爸生日的事情来要挟你回去了。”
左御之心尖一动,看向裴瑾言,说:“你听出来了?”
裴瑾言心说这不是废话么,她又不是傻。
只不过她不喜欢麻烦,所以才表现的淡之又淡。
裴瑾言对他眨了一下眼睛,说:“我不知道你们过去有什么恩怨,现在又是什么关系,跟你结婚的是我,不是吗?”
望着裴瑾言脸上的笑意,左御之的胸腔里忽然生起一抹感动。
不过感动之余,又多了另一层情绪。
裴瑾言表现的如此大度,是不是表明她的心里根本没自己?
这让左御之的心里惆怅起来。
正惆怅时,只听裴瑾言说:“她大老远来这里,是特地找你的,对吗?”
左御之不答反问,“你吃醋了?”
裴瑾言:“。。。。。。。。”她是吃醋,但心中明白什么醋可以吃,什么醋不能吃。
她又说道:“下个月,你去。”
左御之眉毛一挑,问:“说出你的看法。”
裴瑾言唇角挽起一抹笑意,他没有说为什么,而是要听她的看法,就表明她也明白这场生日宴会不同寻常。
裴瑾言想了想,说:“有可能有事宣布,但也有可能是逼婚。”
左御之:“。。。。。。。。。”
这是什么看法。
裴瑾言问:“他们是京城人吧?”
左御之点头,就算他不熟,何六姑那一声京腔也表示她是京城人无疑了。
裴瑾言又问:“你也是京城人?”
左御之摇头,说:“不是。”
他回答的不是,而不是不算,这就表明他没有把自己当做那个地方的一份子。
裴瑾言联想他们一起生活期间,左御之的各种表现得出一个结论:
左御之其实一直在想办法离开那个地方? 。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