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只有傅友德,正好卡在不上不下间。
两个儿子都被提拔,当上了天子亲军。
有了职务,哪能丢下差事,再去上军校。
而两个儿子,还未有所出。
更不可能,送孙子去了。
一来而去的,他傅家可不就丧失了,和朱允熥的一项粘合吗?
“忠儿,听殿下的吩咐,机警一些。”
傅友德笑容满面,又叮了傅忠几句。
从傅友德家中出来,朱允熥便安排了傅忠拿着他的命令,回虎威营去提吕源。
朱允熥进了傅家的时候,朱楩三个王爷等在外面茶肆。
给傅忠下了命令,朱允熥寻了朱楩几个。
不用他们多问,朱允熥便说了想法。
“傅友德查出,吕鸣有个存放赃物的仓库,辛辛苦苦抓了吕源,总归得让他派些用场。”
“我打算去吕鸣家一趟,诈诈他,三位王叔去吗?”
没去傅友德家,那是他们不想沾着朱允熥的光,受傅友德的礼遇和恭维。
去吕鸣家,那是抖威风了。
这么畅快一事,哪能不去?
“去,当然去。”
“我早就想去,是你非说不到时候。”
那时候,确实不到时候。
刚抓了吕源就去,只是单纯抖威风。
那时候,他们知道话咋说?
还是说,知道该从哪方抓吕鸣把柄?
“现在时机了,那就一块儿吧。”
“我们这次过去,不是为了抓捕。”
“话该咋说,三位王叔多注意。”
“我们的目的是诈吕鸣,让他以为吕源已经扛不住开始招供了。”
“即便现在没供出他,迟早有一天也会把他招供出来的。”
“傅友德提供了些消息,都是吕鸣府上一些人做过的肮脏事。”
叮嘱了几遍,直到把朱楩说的不耐烦。
朱楩平日咋咋呼呼,关键时候还是有分寸的。
朱允熥反复强调,不过是他自己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