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东西不同于五子棋和跳棋,除了需要用到脑力外,和手气也是有着莫大的关系的。
就老朱那手牌,就是赌神来了可也胜不了啊。
“出息!”
“洗牌去!”
老朱斜睨了朱允熥一眼,随之便督促了一声。
“孙儿输了要洗牌,为啥胜了也要洗牌啊?”
朱允熥可怜兮兮的,一脸地不忿。
“你还懂不懂得老幼,你不洗难道还要咱来洗?”
好吧。
这理由,说得过去。
“哪敢劳皇爷爷的大驾,肯定得由孙儿来洗的。”
之后,继续。
老朱仍偶尔耍赖,但朱允熥也曾多次获胜。
就这样,祖孙二人玩会睡会的,一路轻轻松松的到了济南。
下了船后,找了家客栈歇了一晚。
次日,雇了辆马车,从陆路去曲阜。
一路走走停停的,等到了曲阜时,已经过去了五天之久。
“爷爷,找家客栈住吧。”
进了城后,朱允熥撩起帘子,眺望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圣人故里果真不同凡响,无论是过往的马车,还是挑着扁担的货郎,甚至还是寻常的行人,全都井然有序,相互礼让,就像装了红绿灯似的。
“不去客栈。”
老朱放下另一边帘子,重新坐了回去,道:“去牙行租间院子。”
对老朱这目的,朱允熥很快了然。
客栈人口往来频繁,但很多都是外来人口,想要了解曲阜真正的情况,还得多接触当地人。
朱允熥话不多说,从窗口伸出脑袋,把事情交给了陈集落实。
之后,和老朱下了马车,一同步行走在繁闹的街面上。
相较于应天府的繁华,曲阜有种礼乐有度,规行矩步的感觉。
到了一煎饼的小吃摊前,朱允熥先行问了一声,道:“爷爷要吃吗?”
老朱瞥了眼长龙似的人群,回道:“人太多了,下次再说吧。”
话才刚落,排于最后的年轻汉子,扭头一瞧朱允熥和老朱,问道:“你们外地来的?”
朱允熥礼貌笑笑,保持着些距离,笑笑回道:“是,路过贵宝地。”
初来乍到的,哪敢说实话。
不等朱允熥说完,那汉子随即拉了朱允熥一把,热情道:“既是外乡人我们总得尽些地主之谊,带着老爷子,我帮你们去说说。”
说着,那汉子冲前面排队的人,不断说道:“这位小兄弟刚到曲阜,想尝尝我们的煎饼,烦劳各位行个方便。”
一听这个,前面众人倒也没人不愿,纷纷笑着让出了一条路。
不到片刻功夫,朱允熥和老朱就站在了那摊贩的前面了。
摊贩老板手里拿着铲子,憨憨笑着问道:“小兄弟要几张?”
朱允熥伸了满把手出来,最后还是改了口,道:“五张,五张就行。”
咋说他们都是插队过来的,要得太多了也怪不好意思的。
“小兄弟是凤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