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上次那个家暴刺伤自己老婆的案子,那个男的判了一年两个月。”
&esp;&esp;黎昭落在桌子上的手用力攥起。
&esp;&esp;“唉,没办法,那个女人没有死也没有残疾,最后只判了个轻伤二级。”
&esp;&esp;黎昭的身子有点儿颤,她脑子里满是女人全身是血和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息的模样。
&esp;&esp;凭什么恶人总是没有恶报?
&esp;&esp;她真想拿起一把刀过去直接杀了那个男人。
&esp;&esp;可是她不能。
&esp;&esp;法律不是公平的。
&esp;&esp;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esp;&esp;它只负责维系着这个社会最基本的运转规则。
&esp;&esp;它漠视着一切人情冷暖,用标准的尺衡量对错。
&esp;&esp;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esp;&esp;黎昭一只手压着自己的手臂,从桌子上使劲往下压才恢复了些理智。
&esp;&esp;她逼迫自己把视线重新移到电脑上。
&esp;&esp;南楠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翻看着法术书籍。
&esp;&esp;“有点儿无聊,话说,我爸妈这么久了还没找到我吗?”
&esp;&esp;正在一边织围巾的轻清顿了一下:“嗯,我在你这边做了点儿掩护。”
&esp;&esp;“哇塞,是谁家的轻清那么善解人意温柔大方呢?啊,原来是我家的。”
&esp;&esp;轻清被逗的脸红的不成样子:“别说这种话。”
&esp;&esp;“所以,温柔美丽的轻清,可以把我的手机给我玩玩吗?真的好无聊的。”
&esp;&esp;轻清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变成了一个无情的织围巾机器。
&esp;&esp;“不行。”
&esp;&esp;南楠长长叹了一口气:“好吧,你织围巾干什么呢?”
&esp;&esp;还是白色的带小花样式的。
&esp;&esp;“你一到冬天不是怕冷吗?我织的时候加了点儿法力进去这样你冬天就会好受很多。”
&esp;&esp;南楠心下一软,哼哼着说自己没了轻清就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