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医生出来,许如笙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
医生拧了拧眉,“孩子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需要在医院多调养一段日子。”
特别是刚做过手术,加上女孩头部受了重创,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不过不知道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所以还是观察一下比较好。
许如笙点头,自然是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白是去年六月份做的心脏手术,小时候也是经常身体出现各种症状,但是那个时候都有乔治在。
这次是她疏忽了,原本小白就已经有些症状了,但是女孩表现得不明显,她虽然打算带她去乔治那里看看,但是后来却……
她已经后悔得不行了。
傅斯年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低声说了句“没事”,然后才把目光落在许诺和维森的身上。
这个时候她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刚才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当时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也就暂时没有计较,不过现在他已经有了时间,于是便多的是空余来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许诺。”
男人的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低低的没有什么起伏,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格外让人心惊胆战。
许诺甚至是一下就站在了男人的身侧,维森依旧是穿着厚厚的一身,脸上的疤痕被他用一条不算厚的黑色围巾遮住,整张脸只露出来了两双眼睛,看起来格外的恐怖,只是他人的声音却是格外的沙哑好听。
“不关许诺的事情,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你就冲我来,不要伤害许诺。”
傅斯年拧眉看了一眼男人,还没有开口说什么,许如笙手里的手机又响了。
是Anna。
“喂,Anna,什么事?”
许如笙拧眉,这个时候Anna不应该在家里睡觉吗?
为什么她听见了车子鸣笛的声音?
而许诺几乎是在听到Anna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跳了起来,不是她多疑,而是之前Anna根本不愿意透露她自己的名字,而她又怎么可能跟一个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的人合作呢?
于是在Anna第一次找她之后,她便偷偷地跟着Anna去了她所在的别墅,然后又恰巧遇见了一个从别墅里出来的人。
于是她便询问了一下对方的身份,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许如笙家里的长期保姆,名字叫Anna。
许诺几乎是立刻把许如笙的电话给抢了过来,然后摁断了通话,女人站在她满前,仰着头,几乎是慌乱的不行,然后才缓缓地开口,“这个电话不能接。”
“……”
傅斯年拧眉,“许诺你什么意思?”
许诺看了一眼同样疑惑的女人,抿着唇,脸色苍白如纸。
许如笙看了一眼落在许诺手里的手机,想起刚才她给自己打电话……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摇头,甚至有些不可置信,“这件事是你做的?小白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是不是?”
许诺后退了几步,维森扶住她几乎快要摇摇欲坠的身体,嗓音坚定果决,“我说了,这件事和许诺没有关系,你们要有什么火气,那都冲我来。”
男人的手臂却忽然被女人按住,许诺揉额,脸上尽是忏悔的颜色,“我实话实说,小白出事我的确有一份的责任,这点我不可否认。但是许如笙,你为什么就不怀疑,为什么小白可以这么容易就躲过你们小区的所有监控失踪呢?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
她扬了扬手机,上面的屏幕一直在闪动着,那边几乎是锲而不舍的在打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