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就太好了,咱们是自己人啊。”
裴钱兴奋地说着,将男人从架子上放下。
男人的左脚刚被裴钱砍断,身上也有几道窟窿,半边脸上还有被烙铁留下的烧伤。
更别提,眼前自己的母亲还被砍断双腿,身上被烙印下一块红烙铁。
他不敢反抗,只是感觉有些劫后余生的庆幸。
“孙亮,你说咱们两个都这么熟了。”
“那你认识这幅画上的人吗?”
裴钱拿起一张已经画好的画像,上面正是小瞎子的模样。
“认,认识。”
男人自当是认识的。
“那更好了,其实吧,我这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老哥担待着点。”
“我其实,也对这生意感兴趣,只是没门路啊。”
裴钱自顾自的说着。
男人心里冷笑,都把我打成这样了,我娘都被你们糟践了,我能帮你?
“俗话说的好啊,就是俗话说的好。”
“响儿爷,寿宴后,那些小孩的骨头,总不能砸碎了,吃了吧。”
“这行当,有门槛。”
“老哥,告诉告诉我吧。”
男人打着马虎。
“这,这不太好吧,水很深啊。”
裴钱点了点头。
“这也是。”
裴钱对六子和强子招呼。
“留口气,剩下的,随便玩。”
强子和六子对视一笑。
嗖嗖
两根飞针扎进男人和妇人的身体。
强子和六子跟着裴钱一起出了牢房门,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里面的伦理大戏。
有时候啊,只要一点点的激素,就能消除一切障碍,什么狗屁伦理啊,什么道德秩序啊,全都是放屁。
眼前,就是男人和女人。
两个大白屁股在打架呢。
男人哭泣着,但还是在不断地亵渎着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