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轻笑,带着几分残忍。
“你弟弟做的事,你说你应不应该承担,放心,等我药效过了,我一定会放了你的。”
“该死的女人,你还想嫌弃我?”
“要不是你那该死的弟弟在我酒里下了药,你以为我会碰你吗?我连看都……”
窗外,霓灯闪烁,车流不息。
窗内……
她的全身肌肤颤抖着。整个人,像是被抛上岸的鱼。
濒临死亡,充满了绝望。
她茫然的睁着大大的眼睛,张着唇,无力的大口的喘息,隐忍着自己的眼泪,告诉自己一定不要哭。
看着身上的男人,眼底是浓浓的恨意。
那样的恨,带着几分挫骨扬灰的味道。
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杀掉。
原本洁净的身躯,此时一片狼狈。
被眼前这个不明身份的男人,蹂躏着,践踏着,摧毁着……
古男的心底,充满了绝望。
还夹杂了悲哀。
悲哀的,喉咙里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悲哀的一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心。
良久……
不知道到底有多久,终于,结束了……
她始终瞪着含着恨意的眸子,盯着房顶。
她努力地呼吸者,用力的呼吸着,仿佛在强力的让自己安静了下来,告诉自己没事没事,就当被猪咬了一口,一定要淡定下来,这次终于不在欠谁了,可以走了!
身侧的男人,粗重的喘着气息声,抬起了靠在枕头里的头,打量着身边的古男,而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欢乐。
而古男感觉到了男人的眼神,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迅速的坐起身子,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她裸露的肌肤,直接落入顾岑洋的眼底。
顾岑洋的眼神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这个便是古家给自己找来消退药性的女子?
明明长的柔柔弱弱的,却又那么的强硬,有着自己的想法,而方才,却有着那么大的爆发力,咬的他的胳膊,现在还隐隐作疼。
古男知道顾岑洋正在看着自己呢,但是她却不想回头,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她整个人茫然的没有太大的反应,自顾自的穿着衣衫。
站在床前,没有看顾岑洋一眼。现在这个社会,一夜情多的去了,她现在就当自己玩了一场一夜情就行了。何必在在乎那么多的,反正都已经发生了,而且最主要的是,现在她谁也不欠了,可以潇潇洒洒的离开了。现在这个世界不是没了谁不可以活,之前觉得那是欠古家的,一直没有离开,如果说以前是欠,那么在被背后的这个男人压在床上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再也不欠古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