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腔调都太华丽好听,从而导致这声恶意满满的叹息听起来格外……销魂。
卿鸢的精神链顺着他收放的心脏滑动,一圈圈缠紧,他带着笑意的声音也没停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卿鸢耳膜上:“这是我和向导小姐第一次,不,第二次见面,就这样亲密,会不会太离经叛道了?”
你都无序虫族了,还离经叛道呢?卿鸢没接话,笑吧你就,看你一会儿被电,还笑不笑得出来。
卿鸢这么想,却没立刻把电棍拿出来,好香啊,都要把她和精神空间里的小水珠都香迷糊了。
虫族哨兵的心脏怎么能这么香呢?
污染菌的香偏咸辣口,虫族哨兵心脏散发出来的香气则是甜甜的,随着她的精神链缠紧,甜蜜的香气越来越浓,勾得她的味蕾都要爆炸了。
好想咬一口……卿鸢本应该控制好精神链,假装缠几圈就好,这样才方便跑路,可她的精神链循着香气像饥肠辘辘的蛇,理智全无,只想用柔软的腹部缠进香甜诱人的果实。
卿鸢情不自禁地控制精神链收紧,没有注意到虫族哨兵讥讽的笑声和装出来的喘息都停了下来,只剩下越来越重的呼吸与呼吸孔摩擦的声响。
被纤细精神链勒紧的虫族心脏从压抑的纯黑变成了越来越艳丽的鲜红色,链条深陷在支持哨兵生命和精神体的脏器里,把它勒得留下一条条颜色更深更糜烂的痕迹,只是看着,都能感同身受,疼得皱眉,可这颗心脏并没有释放精神力挣脱束缚,反而跳得越来越兴奋。
一股滚烫又甜腻的热流从哨兵心脏的尖端挤出来,流过卿鸢的精神链,同样的灼热感觉同步出现在卿鸢的手臂上,把她烫得一激灵,清醒过来。
虫族哨兵应该也被自己心脏的异样刺激到了,伸手来抓她,卿鸢不敢再耽误,抬手把电棍档位推到最大,怼到他腹部。
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响起,其间还有虫族哨兵的闷哼声,那双梦幻的蝶翼又抖开,不像之前那么慵懒,用力振动,把附近的雾气都带起了旋涡,卿鸢没空欣赏虫族被她电到的狼狈样子,感觉他动不了了,赶紧往右边跑,凭着这些虫族哨兵身上传来的香味避开他们的位置。
她的运气还算不错,一通瞎跑,遇到了被虫母前辈派来接她的小“萤火虫”们,卿鸢心有余悸地往后看,她身后的雾气平静浓稠,除了她,看不到第二个人的身影。
大蝙蝠立大功,卿鸢看了看手里的电棍,关掉开关,把它仔细收好,看不到那群虫族哨兵了,可他们身上的香气却还很重,香气主要来自她的精神链。
也不知道那个虫族的心脏流出来的什么,都沾在了她的精神链上,卿鸢心里嫌弃,但身体很诚实地咽了口口水。
它的甜味有点像蜂蜜,哨兵被电后又多了些许炙烤焦香的风味,可她前世的时候就不爱吃蜂蜜,觉得太甜了,为什么现在会对它这么馋呢?
是因为小水珠想吃影响到她了吗?卿鸢被在精神空间里弹来弹去的小水珠烦得不行,让精神链吸收了表面的“甜水”,小水珠腆着个肚子等着“甜水”流进来,咕噜咕噜地牛饮,肚子又大了几圈。
卿鸢怕小水珠把自己肚子撑破了,让它把凝成“露珠”状一颗颗的甜水在精神空间里储存好,等菌丝球消化了再继续。
nbsp;小水珠很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把甜水珠推到精神空间里面,也不到处弹了,就蹲在它们前面,直勾勾看着它们流口水。
她的精神体怎么会这么贪吃啊?卿鸢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她也没什么资格责怪小水珠,毕竟她自己也管不住嘴巴。
有“萤火虫”帮忙,卿鸢顺利见到了虫母前辈,不用她开口,虫母前辈就察觉出有问题,问她发生了什么,卿鸢把事情简单讲了一遍,虫母又凑近她闻了会儿味道。
“我是不是不应该激怒那些无序虫族哨兵……”卿鸢还是有点不能适应虫母前辈离她这么近,闻着虫母前辈身上的幽香,脸热起来,心跳也越来越快。
虫母直起身,把样式很华丽,但破破烂烂的裙摆拨到一边,叠起长腿,看了看她面前“吃”了只会供奉给虫母的虫蜜还对此一无所知的小向导,勾起唇:“如果他们真的被你激怒了,你现在应该没办法坐在这里。”不等卿鸢再开口,虫母话锋一转,“今天我要给你上一节比较特别的历史课,涉及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被鸦族哨兵们集体守护着的古老预言……”
历史课?预言?卿鸢被虫母前辈这个大急转弯拐得有点懵,缓了一会儿才找到状态认真听虫母前辈给她上课。
这个百年前由鸦族元老“看”到的预言其实很俗气,卿鸢在很多小说里都看过,大意就是,几十年后,会有一个大危机悄然酝酿,一旦不及时处理,后果堪比世界末日,幸运的是,会有一个救世主顺势而生,力挽狂澜,拯救一切。
这个预言本身是很好的,问题做出预言的是,只能“看”到不详的鸦族元老,如果真的有救世主救世,那就不是“不详”,不应该被鸦族看到。
除非这个救世主根本不是他们的这个阵营,而是来自与人类敌对的一方,鸦族元老也说过,他们能力有限,无法“看”清预言里被就下来的到底是不是人类,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但这个预言是鸦族元老合力“看”到的,这对鸦族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第一次,元老们也无法确定他们叠加在一起的能力会不会发生改变,会不会让他们摆脱诅咒,看到正面的未来。
关于这个预言,有许多推测,推测一多,预言也就变得没有意义了,而且还会制造恐慌,所以军区就将这个预言封存起来,由鸦族后代监护,定期“看”这个预言有没有变化,好让军区做出相应的对策。
虫母点了一根虫蜜做的烟:“到现在鸦族也没‘看’到救世主的真实样子,只能感知到祂很强大,强大到如果祂真的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就必须及早除掉祂,不然没有人能够制止末日的到来。不过。”她顿了顿,“我听说,鸦族那些老僵尸‘看’到了救世主的诞生,并推算出祂现在大概有十几岁,二十出头……”她偏头吐了口烟,看向卿鸢,“你今年多大了?”
卿鸢正听得入迷,听到虫母cue她,心脏一下吊起来:“我……”
虫母噗嗤笑出来,摸摸卿鸢被吓得有点炸毛的脑袋:“不逗你了,我们还是认真上课吧,上次我讲到哪里来着?”
卿鸢松了口气,但隐隐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打开光脑里记的笔记给虫母看了一眼,虫母前辈很快就找到了上课的状态,卿鸢怕自己错过知识点,也赶紧进入学习模式。
虫母前辈一如既往地累人,到下课时间,卿鸢身心俱疲地站起身,虫母前辈却觉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