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难道我真是做了梦?”林世安问道。是问林世平,更是问自己。
“做了什么梦,你跟哥说说。”林世平握着林世安的手,给他温暖,给他安定。
“我是和你、李燕玲,还有笨笨、黑皮,我们一起去的龙洞。”林世安回忆着说。
林世平这次没有大惊小怪,静静地听弟弟叙述。
“刚到龙洞,你们就跑了,说是去海边玩,笨笨和黑皮也跟你们跑了,就剩我一个人在龙洞那儿。”林世安说。
“龙洞是什么样子?”林世平问。
“就一个很深的水潭嘛。”林世安努力找个对比物,“大小就跟我们那个堰塘差不多大吧。但是比它要深好多。”
“莫非你梦到的就是那个堰塘?”林世平问。
“不像啊。”林世安说,“那个水潭圆圆的,四周长满了树木和竹子。还有一块很像龙头的石头。”
“你就是梦到了那口堰塘。”林世平肯定地说,“你说的树木和竹子,堰塘四周都有,只不过没长在堰塘边上。你说的那块像龙头的石头也有。你记不记得有年堰塘放水清淤,那块堵涵洞口的石头?平时水深看不到,水浅就看到了。”
“但是那个水潭是圆的,而我们这口堰塘是四方的。”林世安提出疑问。
“做梦嘛,时空总有些扭曲变形的,不可能原物重现。”林世平说。
“那我怎么看到你穿着古装,在龙洞那里?”林世安问。
“你确定那是我?”林世平问,“你不是说他是龙星泽吗?”
“不是。”林世安有些急了,“那人的脸一会儿是你,一会儿又是另一个样子。”
“都说了,做梦是脑电波在那里乱运动而已。”林世平说,“你是不是以前玄幻小说看多了?”
“可能吧。”林世安喃喃自语。
“别想这么多了,好好睡一觉吧。”林世平说,“对了,你饿了没有啊?要不要我给你端碗稀饭来?喝酒伤胃的。”
“哥,你喝酒了没有?”林世安问。
“我一向不喝酒的啊。”林世平说,“我喝酒过敏啊。”
“我们是双胞胎,我喝酒,为什么你不喝酒?”林世安问道。
“就算是双胞胎,我们也是不同的个体。”林世平说。
“哥,你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梦吗?”林世安问,“你从来没有梦到过你的大泽国?”
“没有啊。”林世平说,“我又不像你,那么喜欢看玄幻小说,没你那么有想象力。”
“对了。昨天喝酒,李燕玲来了没有?”林世安问。
“李燕玲?”林世平说,“她在申江啊,怎么可能在这里喝酒?再说人家是富家女,哪瞧得起我们这些农民!”
“我记得李燕玲不是这样的人啊。”林世安说,“我们三个昨天不是一起去看CIB的演唱会,然后一起回来的吗?”
“什么CIB?什么演唱会?”林世平不解地问道,“在哪儿开的?”
“CIB就是ColdIronBand,冷铁乐队啊。”林世安说,“昨天晚上在体育馆开的啊。我们三个人一起去的。”
“弟弟,你好好看看,这哪有体育馆?”林世平指着窗外的群山对林世安说,“我们这穷乡僻壤,谁来给我们盖体育馆?!”
“不对啊。”林世安迷茫地看着窗外的群山,“昨天我们明明在城市里啊,可能就是在申江。”
林世平想了一下,“世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