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余淮扭头:“你的脸好红啊。”
“闭嘴!”傅时晏捂着他的嘴,不由分说地把他拖到墙角躲着,而后悄然探出半个脑袋。
旁边刚好有位新来的工作人员路过,看到他本人后激动地跺脚大喊:“傅老师!!”
“我是您的粉丝,我从小就看您演的戏……”
郁笙和顾妍昔听到动静,讶异地朝他那个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他冒出的半个脑袋:“……”
傅时晏恼怒地瞪了那位工作人员一眼,然后拉着陆余淮一起走了出去。
陆余淮:“???”
玛德,社死还得拉上他?!
顾妍昔看到他过来,不确定他听到了多少,很心虚地垂下了头。
显而易见,她完全想多了。
傅时晏的眼神压根就没在她身上停留过,一路都在瞪着郁笙。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觊觎他的身体也就算了,还这么大声地说出来,是怕他听不见?
郁笙全程淡定地抿着唇,但那对透红的耳垂出卖了她。
呵,还知道害羞?
说的时候干嘛去了?
傅时晏傲然地从她身边经过,不经意抬手,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呵!”
就是让你看得到,吃不着!
老子馋死你!!
郁笙眯了眯眼,一副被油溅到的无语神情。
录制厅里,医生正在给宫桢处理伤口,并紧急对他嘴角的那块淤青进行冰敷。
化妆师也过来给他铺了好几层粉底液,才勉强遮住。
宫桢一脸歉意:“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的经纪人怒道:“这不怪你,是傅时晏先动的手。”
“没事,别说了。”
郭曼衾路过时,恰好听到这段对话,暴脾气直接上头:“不知宫老师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先撩者贱?”
她才不相信傅时晏会无缘无故打人,而他这么大度地一点也不计较。
肯定是他先说了什么。
“郭老师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是因为听信了什么闲言碎语吗?”宫桢好脾气道:“网上的谣言,我觉得见仁见智吧,毕竟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假的不能再假了。”
这是在说她愚昧,没有仁心和智慧?
郭曼衾冷笑:“也许吧。”
“录制还有两个月,我不希望这种事情再度发生,浪费彼此的时间,你懂吗?”她目光如炬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