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逾白颇为不满地瞥了妻子一眼,微沉了脸
只是因为新婚,只是因为他比她大,因而对她颇为照顾?
叶花燃的手,伸到茶几下方,找到男人的手,扣了扣他的掌心,眼神带着求饶跟安抚,好啦,她相信归年哥哥会几十年如一日地对她宠爱有加的啦,好不好呀?不要生气啦。
谢逾白这才脸色稍缓。
叶花燃又讨好地用另外一只手端起桌前的茶,也给他递了一杯过去。
喝茶降火的呀。
他反手包裹住了她的掌心,还叫她不要再乱动,以免她胡乱点火,到底还是伸手接过了她递来的茶。
常玉没有办法失礼地弯下腰去,只能从两人为斜的身子判断出,两人桌下的双手应当是牵着的。
她已是连妒忌,都觉得自己不惧资格了。
这位谢夫人方才所说的这一番话说得可真是漂亮极了!
进退得宜,松弛有度!
常玉不由地扪心自问,倘若换成是她,她能够有这一番得体的应对吗?
不,她不能。
她至多只会是宽慰罗伯特先生几句,诸如她的妻子此时一定也在思念着他,如何还能够想到会去夸赞罗伯特夫人呢?
这位谢夫人说的这一番话,她一个外人听了尚且相当感动,不消说身为当人的罗伯特先生了。
常悦再一瞧罗伯特先生,骇一跳,罗伯特先生竟是眼眶都红了。
是了。
常年在外经商的人,定然比当地的商人要多许多对家人以及伴侣的思念之情。
常玉犹豫着,要不要将手中的帕子给罗伯特先生递过去,好挽回一些她自谢夫人出现后便注定的败局。
她这边还在犹豫,叶花燃却已经是直接将帕子给罗伯特先生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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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年糕夫妇&rdo;公开放闪
……
宝贝儿们,明儿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