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蓝甩开,赌气去小区对面的小吃店。
雷汉龙也跟了去。
这里蛮不错,虽不够酒店的级别,但特别的干净,老板娘招待的热情,宾至如归的感觉。
吃过晚饭后,雷汉龙伸手讨要兰博基尼的钥匙。
薛冰蓝晃着耶稣十字架的车钥匙。
雷汉龙去拿,薛冰蓝却躲开,“要想开我的车,就答应我几个条件,不然,我凭什么给你用。”
雷汉龙点点头。
薛冰蓝的要求不过分。
第一,雷汉龙收拾家务;第二,洗菜做饭刷碗,雷汉龙也要做;第三,薛冰蓝累了,雷汉龙负责为其按摩、打洗脚水。
“我再加上一条啊,为你宽衣,抱你上床,以身体为你取暖。”
“这不算要求,这是你分内该做的。”
雷汉龙转身就走,老子打车去。可是等了三分钟,没见班车和出租车,他又返回来,点了点头,拿过车钥匙。
“现在再加上一条,每次去苏美洛家,十点必须赶回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雷汉龙“嗯”了一声。
第一天,雷汉龙极其的守时,九点五十分,就回到了出租房。
“师哥,我的脚后跟又针扎一样了,你给我治疗一下。”说着,将白皙的腿抬了起来,脚丫朝着雷汉龙。
“现在是休息时间,请勿打扰。”雷汉龙去了次卧,写了纸条,挂在门上。
“我了勒个去,师哥,你这是明摆欺负我,你在苏美洛家时,每晚都要在零点左右才睡的,现在还差一个半小时呢。”
雷汉龙特么的奇怪,薛冰蓝就像他的影子,他做啥事,薛冰蓝都知道。雷汉龙迅速回到卧室,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检查拉链、扣子及衣角各部位,是否有监控窃听设备。
一切正常。
他刚把内裤穿到膝盖,薛冰蓝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
“啊……”
薛冰蓝退后了一步,“师哥,你好强壮啊,全身上下健康的肤色,真爷儿们。”
“你看到了什么?”雷汉龙飞快的穿上裤子。
“都看到了,又不是第一次看,有啥难为情的。”
不是第一次?
雷汉龙晕菜了,那这是第几次被看,以前什么时候被看的?他随后到了客厅,想着追问。薛冰蓝躺在大沙发上,抬起脚丫。
“师哥,针扎的厉害,你快点给我治疗,哎呦,小腿还抽筋呢。”薛冰蓝一副委屈的样子。
“放下,你的病症不在这里。”雷汉龙取出针灸的银针,“在沙发上趴好,放松。”
薛冰蓝一边笑着,一边吐出舌头,扮了个嘴脸。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