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憬觉得他这个提议可行,不过……叶憬看向盛锦鸣,眼里带着古怪。
他一个看起来那么小孩子气的人,怎么知道那么多?
“你怎么懂这么多?”
“呃……”盛锦鸣尴尬一瞬,他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其实,我师尊从外面回来,会给我带一些话本子,还有民间琐事。”
“加上平时审判,那些情情爱爱的,见多了自然就……”
“哦。”看来不能以貌取人,叶憬得出这个观点。
提到这,盛锦鸣方才还嬉笑着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说起来,他还说要带我出去……”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盛锦鸣抬头看向园里的秤锤树。
与此同时,漆黑阴暗的地牢里,繁梦端着一碗药,越过一个个牢房,最终停在了尾端。
望着牢里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人,他的眸底闪过一丝不耐,微蹙着眉,开门走了进去。
他走到那人面前,将药递到他跟前,催促道:“喝药。”
“哐啷——”只听见锁链碰撞的声音,药碗被打翻,棕色的药汁洒落一地,有些还溅到了繁梦的靴子上。
随后一道颤抖的声音响起:“让我吊着口气,不如打死我来的痛快。”
那人爬起来,强撑着身子,凌乱的长发铺满地,浑身狼狈,他抬眸死死盯着眼前之人。
看着那张脸,繁梦深叹了口气,这人真的太好看了,但桀骜难驯的性格,鞭打了两月都没有屈服。
每日的鞭打,加上被送来时身负重伤,修为被废,就算是有神的血脉,拥有很强的愈合能力,现在的身体也已经破败不堪了。
繁梦非常烦躁,他转身出了牢笼,一脸戾气的对看狱的小魔怒道:“让王上自己来,他要的人。”
小魔战战兢兢的点头忙应,随后便找来了南鸢。
南鸢嫌弃的看了一眼,一脚朝那人的胸口狠狠踹去,那人撞在墙上,他吐出一口血。
南鸢走过去,一把掐住那人的下颌,强行掰着让他与自己对视,南鸢不满的眯了眯眼,粗暴的擦去那人嘴角的血渍。
“祈之浣,你就这么想死?”
“对,有本事打死我。”
祈之浣已经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将近两月了,旧伤新伤的叠加让他想死。
“死?不不不。”南鸢连忙摇头,“死了多没意思?”说罢他拿出一颗丹药,往祈之浣嘴里塞。
祈之浣别过脸被强行掰回来,死死咬住牙关不松,看着眼前这人,他抬手一巴掌往南鸢脸上扇去。
清脆的巴掌声与锁链声在寂静的牢里回荡,南鸢吃痛放开了他,祈之浣嘲讽的看向南鸢。
锁链并没有完全捆住祈之浣,这才给了祈之浣可乘之机,南鸢轻嗤一声,活生生被气笑了。
“好,好,你有本事。”
南鸢上前一步,掐着祈之浣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在祈之浣用手去掰他时,脑袋嗡的一下。
他重重的砸到后面的墙上,祈之浣的脑袋被砸懵了,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捆在十支架上了。
他可以清晰感知到自己的头正渗着血,他恶狠狠的瞪着南鸢,眼里的恨意不加掩饰。
可罪魁祸首却满意的点着头,他弯腰捡起方才掉落的丹药,随意的捏在手里,不急不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