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搞笑的恶搞外传,与正文无任何关系,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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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从某个男人起吧,那是个比任何人都充满理想,却因此而绝望的男人。这个人的梦想是如此单纯,衷心希望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幸福美满,如此而已。
每个少年都曾经在心中怀揣、但在了解了现实的残酷以后渐渐放弃的幼稚理想。幸福是以牺牲为代价换取的——每个孩子在长大成人后,都学会用这番道理为自己辩解。但是他却不同,或者他比谁都要愚蠢,或者他脑袋有哪里不正常,又或许,他属于那种身负不为凡人所理解的天命,被称为“圣者”的人。
这个继承传中d之意志,励志成为正义的伙伴的男人便是我,蒙奇d路飞,d之一族的继承者。
当我领悟到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被摆在牺牲或救济的天平两端上之时,当我知道这天平上绝对没有哪个托盘会被清空之时,从那一天开始,我就立志要成为这个天平的计量者。
若是想更多地、更确切地减少这个世上的哀叹,那便别无他法。
为了救起哪怕只多一个人的这一边,就必须抛弃哪怕只少一个人的另一边,为了多数人可以活下去,而将少数人灭绝。因此,我越是救人,杀人的技术也越加精进。多少次,多少次,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但从来没有过畏怯。不择手段,不问是非,只苛求着自己成为最精准的天平,让自己绝不算错生命的数量。性命无分贵贱、无分老幼,“一条”就是它的唯一单位,我无差别地救人,也同样无差别地杀人。
等我醒悟过来时,已经晚了。当一个人公平公正地去对待每个人的时候,那便等同于他已经无法爱上任何人。若是我能更早地将这个准则铭记于心的话,那倒还好。让年轻的心冻结、坏死,变为一台无血无泪的测量仪器的话,我只需继续冷淡地甄别活人和死者,漠然度过一生,也就无需苦恼了。
但,我不是这样的人。
别人高兴的笑容让我满心欢喜,别人恸哭的声音触动我的心弦。别人绝望的怨恨令我怒火中烧,别人寂寞的泪水总让我忍不住伸手去擦干。
在追求超越人间准则的理想的同时——我过于像一个普通人了。
这样的矛盾不知道已经给我带来多少惩罚。有过友谊,有过爱情。但就算这些我珍爱的生命,和其他无数素昧平生的生命,同时放在天平的左右时——我也从来不会出错。
就算爱着谁也好,我仍然将其生命与他人视为等价,平等地去珍惜,平等地去抛弃。一直以来,我与我所有珍爱的人,都注定了在相遇的瞬间便等同于永别。
现在,对我来最大的惩罚即将降临。
……
根据古代的传,这个世界的大海深处,存在着世界的珍宝所在——“onepiece”。
被定义为一切事物发端的坐标原,一切人类的夙愿所在的“onepiece”……既是万物的起源亦是终,记录着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创造了这世上万物的神之座。
这就是“onepiece战争”的开端。
之后,每隔60年,onepiece就会重现在曾经被召唤出来的伟大航路中心“香波地群岛”。然后onepiece会挑选七名有资格拥有它的勇者,把自己庞大力量的一部分分给七人,赐予他们传中大海的秘宝,恶魔果实。让他们可以召唤被称为“servant”的英灵。通过死斗来决定到底谁才真正有资格捧起onepiece。
……
香波地群岛,g区,无法地带,那个被沉淀了千年的妄执之念所包围古堡。
我接受族长的召唤,奔赴到d之一族这个被冰所封闭的古城之中,最壮丽最阴暗的场所——d之一族的礼拜堂。
这里当然不是赞美神的恩宠和让心灵得到平静的场所。在d之一族居住的城里,所谓祈祷场就是指进行召唤仪式的祭祀用房间。因此抬头看头上的彩色玻璃,画的并不是圣者的肖像,那儿画的是为了寻求onepiece而彷徨的d之一族的悠久历史。
在“创始御三家”中,d之一族在onepiece上所花的岁月是最悠久的,比海贼一族与海军一族要久的多。
把自己封闭在冰封的深山里,顽固地断绝和外部的任何联系,我们几乎从千年以前就开始寻找onepiece的奇迹。但是我们的探索充满了——挫折和屈辱,还有痛苦的对策。这些情况来回反复,毫无结果。
可以我是一向以血统纯正为自豪的d之一族打出的最后王牌,为此我们不惜一切。
穿过回廊,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到了彩绘窗户上一幅比较新的画。那儿画的是d之一族的“冬之王”哥尔d罗杰,以及侍奉在他右侧的男人冥王雷利。
两人都把手伸向天空中的onepiece。从这个画的构图,以及创作意图的平衡感可以看出,两百年前d之一族是如何极力贬低海贼一族和海军一族的,以及在不得不依靠他们的帮助的时候,所感到的那种屈辱感。这些都可以通过这幅画窥见一二。
老族长蒙奇d卡普从深陷的眼窝深处用精明的目光直盯着我,这目光简直让人看不出他的老迈。在这古城里住了很久的我,每次和族长正面相对。和以前一样仍然受不了他那让人感到一种偏执症的压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