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去了厕所冷静,冲洗着手上的药油,脑海里却不断回味着刚刚触碰到的那种嫩滑触感,比水豆腐还要娇嫩,好像一碰就碎了。
原来女人的身体这么柔软这么白嫩,他想起同床共枕的那几个夜晚,他抱过江念白,她很小,抱起来没有一点重量,又很温暖,想这么一直抱下去。
就是因为察觉到了自己的这种念头,徐子文才悬崖勒马,背对着江念白入睡。
说实话,那几天确实是种煎熬,他不能否认自己对江念白产生了不该发生的冲动。
就好比刚刚,他竟然差点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江念白只是别人委托给他的任务目标,自己不旦不能动情,连过多的接触都不应该有,所以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过了火。
他冷静下来后,才出厕所。
原本是不想管江念白的,可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睡着,徐子文又有点心软,去屋内取了一床被褥轻轻抖落开给她盖上。
弯身凑近时,他能看清楚江念白小巧的五官。
纤长的翘睫翕合着,泛白的唇瓣紧抿,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在她脸颊上触摸,那种触感比起刚刚的更好。
大拇指抵在她唇上,微微用力就按出了一个凹痕。
有点像是果冻,很诱人,他越凑越近,近到呼吸都喷薄在她脸颊上。
双唇覆上那软嫩的唇时,徐子文心神一荡。
流连忘返的一下接着一下在她唇上轻啄,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甜美。
如果不是因为江念白的痛呼声惊醒了他,他可能还会继续沉沦下去。
徐子文起了身,手拂过嘴唇,凝眸看着正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心下一软。
他也没干看着,而是叫了靠谱的医生过来给江念白看病,确认她没有什么大碍后,徐子文才松了口气。
他在一侧守了一夜,撑着脑袋,侧眸看着江念白,时不时的会伸手摸一摸她的脸。
目光触及到她手上的婚戒,徐子文眼眸一沉。
她醒过来是两天后的事,这两天徐子文其实一直都在照顾她,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住,按时帮她擦手脚帮她洗脸。
江念白醒来后,腹部的疼痛减缓了点,只是还有点不舒服。
她一动弹就带动了链子伶仃作响,她叹了口气。
脚上还被戴着锁链,她根本动不了也没有人身自由。
“要不要吃点东西?”徐子文进屋看到江念白醒了才好心问了句,江念白点点头。
她一醒来就很饿,只是小腹还有点微微作疼,不能太用力。
徐子文自己下厨做饭没有叫外卖,弄了几个小菜后又煲了汤,等到他弄完,房内的江念白已经等着饥肠辘辘了。
她快饿死了,外边的香味飘进来,她又吃不到。
好不容易等到徐子文端着饭菜进来了,江念白饿的两眼冒绿光。
徐子文将东西搁下,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唇角不自觉流露出笑意,“你怎么跟饿鬼投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