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解手比较自由,随便找个地方解决就好了。
谌洛与张骞背道而驰,各自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地方。
“今天选哪一只羊宝宝好呢。”
谌洛露出邪恶的笑容,大手袭上,在羊羔堆里摸了一阵,最后抱着一只手感较好的羊羔进行“舒坦性活动”的善后工作。
可能是被抓的次数多了,这只羊羔竟毫不反抗,只是咩咩咩的哀鸣,欲哭无泪的眼神闪烁着可怜的光芒。
没有厕纸的年代,还是这种柔软性的皮毛用起来舒坦。
谌洛结束之后,满意的提着羊羔走向河边,浸在水里,给这只幼崽清洗干净。
当个牧羊奴隶貌似也不错,起码屁屁能舒服一些。
不过想归想,这种行径断然不敢让匈奴人知道。
羊羔是一个部落的根,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三年来所吃羊肉都被进行了日积月累的熏陶性加工,非要弄死谌洛不可。
谌洛把这只瘦弱委屈的羊羔放回羊群,对远处呼唤:
“子文兄好了吗?”
“吾可以了,回部落吧。”
谌洛得到指令,再次挤进羊群,解开头羊的束缚,在头羊抗议声中,引领羊群返回。
虽然此地距离部落数里,但张骞与谌洛都没有逃跑的念头。
在茫茫草原上,没有马匹的逃跑,无异于送死。
匈奴人能轻而易举追上暂且不说,夜里成群结队的饿狼就能要了逃跑者的命。
……
“诶!大家快来,窝囊废谌洛回来啦!”
谌洛刚引领羊群进入部落,五、六个穿着崭新羊皮的匈奴孩童就围了上来,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
“窝囊废谌洛,那只羊羔儿怎么又浑身湿漉漉的啊?得给它擦干了,若是生病,容易传染给其他羊羔。”
“它吃草的时候在河边转悠,不小心掉进水里了。”谌洛瞥了一眼一直低着头前进,貌似有点委屈的羊羔,一本正经道。
“呼,每次都掉进水里,这羊羔真笨。”
“谁说不是呢。”
“窝囊废谌洛,今天回来得早,给我们讲讲故事吧!”
“对啊!对啊!”
“我想听猴子闹天宫!”
“我要听哪吒杀龙王太子!”
“诶!你们选的都不好,我要听草原英雄成吉思汗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