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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ldo;这我可不知道。&rdo;

&ldo;那个公司您进去过吗？&rdo;

&ldo;没有。&rdo;

&ldo;见过公司的人吗？&rdo;

&ldo;见过。&rdo;

&ldo;长什么样子？&rdo;

&ldo;长什么样子？就是一般的年轻人的样子嘛。染头发，戴耳环。&rdo;

&ldo;见过男的吗？&rdo;

&ldo;你看你，我说的就是男的嘛！&rdo;

&ldo;男的染头发戴耳环？&rdo;

现在的男人染头发戴耳环虽然不稀奇，但是公司职员这样打扮就有点儿奇怪了。一般公司是不允许男性员工染头发戴耳环的。

&ldo;是啊，穿t恤，牛仔裤，运动鞋。&rdo;

&ldo;都这么穿？&rdo;

&ldo;是不是都这么穿我不知道，我见过的都这么穿。&rdo;

大概是打工的大学生，或者是兼职的吧。

&ldo;你跟他们说过话吗？&rdo;

&ldo;见面打个招呼，虽然打扮叫人讨厌，但是都挺有礼貌的，又活泼，又开朗。&rdo;

&ldo;他们在你这里卖过东西吗？&rdo;

&ldo;卖什么？&rdo;

&ldo;棉被什么的。&rdo;

&ldo;什么什么？&rdo;

&ldo;食品或饮料呢？&rdo;

&ldo;没有没有。&rdo;

&ldo;您跟三楼公司的员工发生过什么纠纷没有？&rdo;

&ldo;您这是什么话？没有没有！&rdo;

后来我又问了好几家，回答几乎是一样的，大家也没听说过羽田仓库管理公司。

难道今天的侦查工作就这样结束了？特意请假早退过来的，无功而返实在叫人憋屈得慌，我垂头丧气地走出&ldo;林田写字楼&rdo;，顺着小河往回走的时候，忽然发现马路对面有一家咖啡馆。

我走进去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咖啡的时候又顺便问了问店员，也没得到什么线索。我透过窗玻璃看着对面的&ldo;林田写字楼&rdo;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