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臣几乎和戴笠仁同时间解放,他闭上双眼,身体因累积疲劳和病态般痛快瘫软了手脚,再也没有移动分毫力气了。
“恨。”曹溪臣轻喃,随着身体上温度逝去,心里面凉气思思绵绵缠了上来。
曹溪臣不明所以回忆起了小时候种种,那些幼稚快乐、无忧无虑日子。
戴笠仁第一次来他家带他出去抓蛐蛐、戴笠仁第一次教他踢足球、戴笠仁第一次带他去游泳、戴笠仁第一次帮他辅导功课、戴笠仁第一次在他哭着说他哥哥不理他后拿自己零用钱给他买了串糖葫芦,那串他觉得是他吃过最好吃糖葫芦……
曹溪臣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划过脸颊,隐没进发间和床褥。
他轻轻数着那些戴笠仁对他好,最后不得不加上一条:戴笠仁第一次……不,第二次强上了他……
现在压在他身上,餍足喘息着,轻抚着他头发男人送给了他童年和青年时最美好部分。
而现在,这个人又亲手毁了他,和他童年、青年时代以及他往后日日夜夜。
戴笠仁轻轻起身,心疼替曹溪臣抹掉泪水。
随着欲-望释放,戴笠仁愧疚及罪恶感又涌了上来。
看看他把小溪欺负哭成这样,从小到大都那么宝贝在手心里人,却因他哭如此伤心。
“小溪,会对和孩子很好。知道现在心里还有疙瘩,但是想想们孩子,忘了以前重新开始吧。”戴笠仁柔声哄着,替曹溪臣解开被皮带缚住双手,温柔揉着被勒深红手腕。
曹溪臣眼泪渐渐止了,他抬眼去看专心致志揉着自己手腕戴笠仁,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戴笠仁见曹溪臣已经平静下来,就笑了笑,从床上起身整理自己衣物。
“躺着,帮拿药箱把手腕上伤擦一擦。今天请假不去上班了,在家好好陪陪。”
戴笠仁边系着皮带边说。
曹溪臣望着戴笠仁坐在床边背影,缓缓坐起身来,突然抄起床头台灯就抡了过去。
“仁哥,对不起……”这是他最后一次叫这个混蛋哥了。
“嗯?”戴笠仁回头,还没看清曹溪臣脸就见什么东西朝自己挥过来,他急忙要躲却还是晚了一步,头上结实挨了一下,霎时脑袋一痛,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床上。
“阿嚏!”宋云庭在楼道里冻得上蹿下跳,心里把在温暖屋子里翻云覆雨两个人骂了个半死。
去!们还记得大院楼道里宋云庭吗!
话说过去多长时间宋云庭也没概念,他只知道他现在已经冻得嘴唇发紫,几欲晕倒了。
宋云庭小身子板实在是挺不住了,哆哆嗦嗦开门跳回了屋子里。
房间内一片安静,一点人声都没有。
宋云庭不禁意外眨眨眼,大着胆子往里走。
两个人做完了?不会是直接搂着睡过去了吧?尼玛都不说出来叫自己一声,见色忘义东西!
是不是应该突然跳进去吓他们一吓?或者直接把人吓萎了更好!
蹭到曹溪臣卧室门口,宋云庭顿了顿,偷偷摸摸附耳在门上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