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直至二人皆喘不过气,宋昱方才退开。他的额抵着她的,呼吸急促。玉娘倚他怀中,双颊绯红,连发间的碧玉簪都歪了几分。
&esp;&esp;他低声唤她,声音里带着几分餍足,搂她软腰,“玉娘果真是爷的心头肉。”
&esp;&esp;倒是柔情蜜意,不过言辞太过绮靡。
&esp;&esp;玉栀羞云上脸,啧他肉麻,前几日理都不理,如今倒成他心头肉了。
&esp;&esp;宋昱惭颜赧色,解释道,“玉娘,我并非有意冷落你,实有苦衷。母亲命我清斋戒欲,你也知绿屏是母亲的人,当她的面我不得不稍作掩饰。你可知我日日思念你,如烛影摇红,使我夜夜孤枕难眠。”
&esp;&esp;“说的倒动听,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玉栀轻启朱唇,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她微微侧首,发间那支碧玉簪的垂珠随之轻晃。
&esp;&esp;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她被迫仰起头与他对视,眸光潋滟,似有嗔意。
&esp;&esp;可还埋怨我?宋昱低声问询,声音里带着几分宠溺。
&esp;&esp;“我”
&esp;&esp;下一瞬,未等她回话,他便俯身含住她的唇,舌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扫荡,时而轻舔她的上颚,时而卷住她的舌狠狠吮吸。她只觉得浑身发软,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esp;&esp;“唔”玉栀止不住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纤纤玉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襟。那上好的云锦料子在她指尖揉搓,很快便起了褶皱。
&esp;&esp;宋昱的衣襟被她扯得松散,她迷迷糊糊间,指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惊得想要缩回手,却被他一把按住。
&esp;&esp;玉娘怎这般性急。他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诱哄。
&esp;&esp;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esp;&esp;玉栀只觉得耳根发烫,连带着颈间都泛起一层薄红。她想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
&esp;&esp;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愈发低哑:这些日子,可想我了?
&esp;&esp;“不曾。”玉栀嘴上虽这样说着,指尖却不自觉地绞紧衣带。
&esp;&esp;他轻轻摩挲着玉娘的下巴,“还嘴硬说不想我,”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深夜扮得如此艳丽,难道不是为了勾我?
&esp;&esp;“可没有那般能耐,奴婢蒲柳之色,哪入得了爷的眼。”她倒伶牙俐齿。
&esp;&esp;宋昱低笑一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爷就喜欢你这‘蒲柳’,那就赏你留下伺候,如何?”
&esp;&esp;玉栀听他说自己蒲柳姿,倒有些不乐意了,这话自己说可以,别人口中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esp;&esp;“不如何,奴婢不伺候您便是了。”她推他身子下了床榻,很快人就被他捞回来了。
&esp;&esp;“别走啊,这么多天没疼卿卿了,爷想得紧。”宋昱将玉娘拦腰抱起,轻移脚步,来到屏风后的快活房,这屋子和初见时大差不差,只不过那条荡在空中的“秋千”已经拆卸了。
&esp;&esp;是在她强烈要求下拆卸的,理由是不雅观。
&esp;&esp;宋昱将美人置于那张还未用过的黄梨木躺椅上,便急不可耐去扯她衣带。
&esp;&esp;“爷何必如此性急,我自己来罢。”头上的钗头还未摘呢,这要直接颠鸾倒凤,还不把她弄得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