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川脸皮子抖了几下,随后转身便走,场面一度不忍直视!
“咯咯……”
留下牧向望捂着小嘴笑个不停。
颇感头疼的应川走到钱陀面前问道:“掌柜,考虑的如何?”
“少侠,你这开口便险些把我头发丝都砍掉了,如何考虑?”
钱陀五十来岁,体型微胖,正用手掌使劲的摩擦下巴那几根胡须,不疼不痒的回道。
“钱大叔,小子没多少银两,您开个实在价吧?”
“四十五两十枚。少侠莫要逞口舌之利,在用话语漏病搪塞老头子我了。”
钱陀伸出五个指头,想了想曲下拇指示意道。
几两碎银对应川来说,没有多大意义,索性应了下来。
当初他从东江一路走到北川,天作被,地做床,不也没用过银子吗?
但其根本原因是因为纪仑也没留下多少银子,处理完他的后事,倒是还欠街坊领居三五两碎银。
不知不觉间,这个青涩且孤僻的少年慢慢成长了起来,利用年少所学,懂得不动声色而图之。
随后应川又挑选了一把横割刀,刀身略窄,形似匕首,长约二尺一二,刀口锋刃,拎在手中格外趁手。
待钱掌柜给三人配好刃匣、弓袋、刀鞘后,便笑眯眯的说道:“承蒙惠顾,共一百八十三两银子,票子还是现银?”
看着蒙成那欲言又止的喉结,应川连忙接口:“用票子,银票!”
当应川掏出那张五百两大额银票时,蒙成与向望两人顿时愣住了。
那可是整整五百两啊!
三人皆是被应川的手笔给惊到了。
看着面前的银票,钱陀连忙接过手中,随后唤来伙计去票行核对。
不多时,那伙计便确认无误,并把兑换出的散票和碎银交到应川手中。
“少侠果然是一表人才、风流……”
银子收到手中,钱陀立马像换了个人一般,拉着应川的手一个劲的赞叹。
“钱掌柜,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叨扰!”
应川受不了钱陀的虚伪客套,硬是抽出手来,强行张口打断了他。
随后三人便退出乾记,走出暗市。
走在街道上,应川三人一边接受着路人异样的眼光,一边朝牧夫人所住的客栈走去。
“小川哥哥?你看那个发簪像不像我前天丢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