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孟由问:“没成?”
简单的两个字,让玉拾挑高了眉:
“什么没成?”
孟由盯着玉拾好一会儿,才发出低低地笑声:
“真是可惜了,这样美人儿,罗恭居然无福消受。”
话中不无遗憾。
玉拾道:“你知道?你和汪海是什么干系?”
年子撇嘴。
要是玉拾也跟汪海一样能看到他的腰牌,大概玉拾便会知道他家爷跟小小南黎汪府能有什么干系?
再有干系,还不是因着问话的人!
孟由摇头:“没干系,就是有点看不顺眼。”
玉拾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绕,按着孟由这种答话的模式,她大概问到天明,也问不出个之所以然来。
想到水阁后门光明处就有十一个身手不赖的汪府护院守着,玉拾问:
“这后巷的其他人呢?”
孟由知道玉拾问的是汪府放在后巷暗处的人,没什么犹疑,他很是爽快地如实相告:
“让年子处理了。”
玉拾看向年子:“也是汪府护院?”
年子看了眼孟由,孟由没阻止,那就是首肯的意思:
“两个暗卫,身手在我之下。”
倘若没有玉拾帮忙,也没有孟由与年子前来搅局,十一个汪府护院与两个汪府暗卫,汪淑惠确实是插翅难飞。
玉拾没有想到,汪海竟会对自已嫡亲的女儿这般狠心绝情。
这份狠心绝情,丝毫不亚于生于长于皇族之中的那一份寡淡狠绝,眼里除了目的,再无其他。
玉拾想起赋孝桥一事,不免又问:
“先前在赋孝桥暗处盯着我的人,也是汪府的暗卫?”
年子点头:“已经解决掉了。”
孟由见玉拾问完年子话,双眸微敛,微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不由走近了一步,哪里知道玉拾反应也迅速,即刻便退了两步,他讪笑道:
“你不必这样防着我吧?”
玉拾收起思绪,觉得还是先对付完眼前这个人要紧,煞有其事地肯定道:
“该防的人,我总该防着点,要不然哪一日被卖了,大概还得帮你点银子。”
孟由装作很伤心:“你这是诬陷!”
玉拾斜睨一眼,那眼神儿明明白白写着“你就别演了”五个大字。
孟由收起玩笑的心思,郑重道:
“汪海心大,可到底不是个真能撑全局的人,现如今南黎汪府的当家主母汪大夫人才是真正的主事人,顾泠,京中顾家,世代传承的太医院太医,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