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
&ldo;他们可能会在明天早晨回来。&rdo;他看起来似乎在研究我。
&ldo;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事吧,厄尼尔?&rdo;
&ldo;你到这儿来是为了埃尔哈特小姐?&rdo;
我耸耸肩,&ldo;几个星期以前保罗邀请我调查此事,而我,坦率地说,拒绝了。&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他在她失踪前邀请过你?&rdo;
&ldo;是的。&rdo;
他的眼睛眯起来,又是一副看不出表情的面具,&ldo;而你拒绝了他,现在,她失踪了……你对此感觉不太舒服。&rdo;
&ldo;糟糕极了。&rdo;
他的嘴唇抿了起来,终于我理解了他眼中的表情:它们似乎被什么东西纠缠着,那双天空一样颜色的眼睛。
&ldo;我也是。&rdo;他说。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声说,&ldo;听着,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一些我亲眼目睹的事。&rdo;
&ldo;好啊。&rdo;
&ldo;但不在这里。&rdo;
&ldo;我们在这附近找一间酒吧坐坐?&rdo;
他摇了摇头,&ldo;也不在这附近……我给你一个地址,你能找到它吗?&rdo;
&ldo;我是一个侦探,不是吗?出租司机会找到的。&rdo;
&ldo;你没有车?等一下……&rdo;
他走进门兹的办公室里,很快地又出来了,递给我一串车钥匙和一张写着流浪者之家地址的字条。
他仍是压低了声音说:&ldo;还记得埃尔哈特小姐的敞篷车吗?&rdo;
&ldo;泰瑞普兰?&rdo;
&ldo;对,她把车放在老板这儿了,那是一辆无人用的汽车……我相信她不会介意你使用它的。&rdo;
&ldo;谢谢。&rdo;
&ldo;当然,如果老板认为我是自作主张,他会把钥匙要回来的,就这样。&rdo;
&ldo;当然。&rdo;
&ldo;你去按这个地址找……我们四点钟见。&rdo;
现在已经四点过十分了,我已狼吞虎咽般地吃了一盘羊肉片,对加利福尼亚人来说,现在吃饭还太早,但我仍然按着芝加哥时间作息,而且我在火车上吃的最后一顿饭是早餐。那个女招待,穿着莎笼,带着花环,有一双甜蜜的黑眼睛,问我是否想喝一杯餐后酒,他们有鲨鱼之牙、堕落天使以及眼镜蛇毒牙,我倾向于这儿的一种有乡土特色的鸡尾酒;祖姆别尔,每一盎司这种酒混合有六种不同种类的朗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