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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6(第1页)

着他,“简直令人崩溃。”

高绪如没否认:“确有此事。那时绑匪指定要某人去送赎金,然而这个镖师手脚不干净,其结果就是那家人倾家荡产。吃一堑长一智,那之后,我对待这种事就慎之又慎,生怕重蹈覆辙。”

房间里一片沉寂,它是如此锐利,几乎可以将钢板洞穿。梁旬易深明大义,未再多言,饱饭后便戴上眼镜,坐在桌前伏案疾书。第一批现金在下午一时由银行运钞车送到安全屋,车上足足配了六个披坚执锐的护卫,他们立在一旁,从防弹头盔下盯着装钱的口袋被送进房间里。五码长的方桌很快就被一摞摞百元大钞占满,钱堆成了小山。

为了不引人注目,现金都间隔很长时间分批运送,先暂存于银行保险部,再转移到公司里。阿尔贝几乎跑遍了半个克索罗市,才买到六只一模一样的“德波”牌大号旅行包,他遵照高绪如的指示,给每个包都拴上了编号以免混淆。

霍燕青在她的工作室里给梅稷的脸倒模,等待模型凝固的空当里她找到高绪如,把一沓装订好的纸递给他:“BK-5388-T是一辆福特轿车的牌照,车主叫卯吾,住在‘动物园岛’公寓。”

第二页就是张彩色的监狱照,一个寸头青年举着狱牌目视前方,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这是个得过且过、对生活没什么远大追求的人。高绪如停顿了几秒,问:“这坏蛋进过监狱?”

“他的案底虽然比不上江洋大盗,但还是挺丰富的。”霍燕青说,“小打小闹地做点大麻生意,因入室盗窃和贩卖色情碟片被抓,很小儿科的,不是什么高科技犯罪。你为什么要查他?”

“这个人数月前曾尾随过梁旬易的车,但跟踪未遂,被甩开了。我不清楚他究竟怀着什么目的,怕他和这次绑架事件有关。防人之心不可无。”

高绪如谢过霍燕青,收好资料,抬步走出了工作室。他在外围巡视一圈,衣兜里的移动电话突然震响了。高绪如以为是郦鄞打来的,按亮屏幕后发现是陌生号码,他立时顿住脚步,犹豫两秒后按下绿色的接听键,放在耳边等对面先发话。嘀声响过之后,有人急不可耐地开口:“是我。”

警督的声音让高绪如心头一松,他警觉地前后望了望,闪身进入卫生间:“什么事?”

电话里充斥着嘈杂的背景音,夹杂着汽车喇叭声,金穗寅的语气急而不乱:“我用公共电话给你打的,我时间不多。这几天我在调查绑架案中殒命的那两个警察,有证据表明他们有贪污受贿行为。这两名都是贪污警员,全是警局的害群之马。我查到他们和一个叫阿斯嘉瑟的地下社团过从甚密,该社团势力很大,专门包庇贪官污吏和有组织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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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特努尔瓜达军事基地:维国陆军军事基地,同时也是核发射场,位于十二区。

第50章险棋

次日上午,梁旬易乘坐阿尔贝从旧车行里租来的老款英菲尼迪回到家中,这辆白色的低马力汽车将肩负起运载六袋赎金的重任。简单吃过饭后,离塔塔昨天约定的时间还早,梁旬易便上楼去洗了个澡。高绪如帮他吹干头发,再扶他站起来做了会儿复健,陪他绕着房间转了一圈。等电话的过程是很难熬的,梁旬易一直有点儿心不在焉,频频看表,却发现才过了一分钟。

郦鄞坐在客厅的屏风后面看电视消磨时间,看到新闻播放了一幕镜头,影像是由武装直升机上的枪载照相机拍摄的。直升机在一座大桥上空徘徊,机枪手俯瞰着下边被轰炸回石器时代的街巷,保护桥上的一列车队通过。这些装甲车的顶盖上都插着维国国旗,队伍中间有几辆救护车,记者在旁白里说:“维国军队以维和部队的身份进入该地区,受到当地民众的热烈欢迎。。。。。。”

连篇累牍地播完维国军队在千里之外的动向后,电视画面转向了人们的身边事:“。。。。。。让我们把目光聚焦到梁旬易之子绑架案上来。据区警察局有关人士称,在绑架现场丧命的两名干警被认定具有贪污行为,生前曾与犯罪组织有过利益往来。目前尚不明确二人在案件中是何角色,还要从警局方面慢慢获取详细内容,希望我们能在本时段的节目中得到更多消息。。。。。。”

“天啊,警察竟是绑匪的帮凶?这件事好像越扯越大了。”郦鄞靠在沙发里摸着嘴唇自言自语,“我们还能相信谁?”

虞恭裕夹住燃烧的烟,盯着屏幕摇了摇头:“难以置信。”

时间一到,所有人都自觉地聚在了会客厅里,静待电话铃响起。但一刻钟过去了,没有任何音讯;接着又干等了半小时,塔塔还是没有拿起卫星电话。梁旬易把手肘摆开,苦恼地撑着额头:“好像不太对劲,这算什么,他明明说好了今天同一时间再聊的,现在他人呢?耍我们?”

“绑匪也是凡夫俗子,也要去做点凡夫俗子都要做的事。”高绪如前倾着身体,合拢双手放在下巴前,“也许他正在参加婚礼或葬礼,走不开身。别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不能被他们干扰。”

随着时间推移,焦躁的情绪在一方斗室里传染蔓延。眼见日头越升越高,时近正午,金色的秋阳穿透红丝绒帷幔,在帘子上印下窗格亮灿灿的影子。室内的一切都像蒙上了纹丝不动的水红色轻纱,光斑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闪耀,仿佛燃起了阴郁的火焰。虞恭裕受不了这闷到极点的氛围,打开门走到外边去透气,接着高绪如就听见他在和某人打电话。

阿尔贝满腹牢骚地抓着头发,口不择言:“那家伙把我们当一坨屎来戏弄,我们干嘛还在这傻等,何不叫来警察带着直升机一脚踹开他们的老巢,把梁闻生解救出来?”

高绪如抬起手,侧了侧脸,但眼睛并没有去看阿尔贝:“这是绑架勒索谈判,不是绑架营救谈判,坏人不会像电影里那样被子弹一个接一个撂倒。如果你意识不到这点,梁闻生就会成为一具尸体。而且新闻你也看了,警局本身已被渗透,死在绑架现场的那两个警察都是黑帮集团的爪牙。我们不知道是否每个人都干净,只能让卷入漩涡的人越少越好。”

见久等无果,人们多少有些泄气,都站起来在房间内外进进出出,或是围着电视机观看新闻。梁旬易把盛有牛排的餐盘放到高绪如面前,陪他一起守着电话机,腹诽塔塔言而无信。绑匪的拖延和沉默策略在扰乱人心上卓有成效,拖得越久,家属的被害妄想就越严重:既然他们可以在打电话这事上食言而肥,完全有可能出尔反尔,临到头来把肉票撕了,宣布交易告吹!

“塔塔,我是双陆。”高绪如把电台频率调到塔塔常用的那一个,主动拨出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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