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远点点头:“他以前还跟我玩,自从我到了纪委后,他就不邀我玩了。”
我安慰道:“这跟我们玩不玩没有关系,主要是他性子太犟,这么好的条件和环境,还跑到广东去。
他无所谓,在外面也混得开,就是汪校长、李老师伤心啊。不急,我们先劝劝。”
上午的会,足足开到十二点。
吃过中餐回到房间,我坐立不安。一个中午想睡,却没有入睡。
下午上班也是坐立不安,直到四点半,我才稳了稳情绪才走进书记办公室。
我没有坐,站着试探地问道:“书记,晚上有事吗?”
他望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如获大赦。先联系行远,他说有时间,再打电话给旭哥。
旭哥听到我们两人都有时间,便说:“我和少泽先去,下班时间,佩青再开车来接你们。”
挂了电话,我发了条短信给行远,说五点半在机关大院门口集合。
发完短信,我就呆坐在那儿。
不知少泽哪根神经不对路,他家的条件多好啊。父亲还是四水一中的校长,别看这校长,比市教育局的副局长们的含金量都高。
他根本不像我们,他要房要车不必考虑钱多钱少。像我和行远都不敢要大套间,没这么多钱啊。
再说,他也是副科级干部了。
想不通,想不通。
下了班,我进去跟书记说一声先走了,他点点头,我迅速下楼,边走边打行远的电话。
一会儿,我们在大门口汇合了。
佩青早就在路边等,两人上了车,都默默不语。
车到银滩,佩青带着我们上楼。
我对佩青说:“这竹楼修装过了啊。”
佩青说:“不是修装过了,而是拆了重新建的。”
他领导着我们进了旭哥办公室。
旭哥看见我们,对少泽说:“看谁来了?你们聊聊。”
少泽对我们一笑:“不要劝啊。说得客气点,你们是两位大领导的秘书,说得不客气点,你们没见到过大钱。”
我问:“一年能赚多少钱?”
旭哥说:“先坐。等会就在这里面吃饭。”
少泽说:“大官司,标的都是一两千万,收10%的费用,你们自己算。”
我说:“赚钱固然好,你爸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走,他们不放心。”
少泽说:“现在他们有工作,老了跟我去住啊。”
我故意说:“不是失恋了吧。同学之间,我们放开谈。”
少泽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