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俞给白殷殷讲了一个故事,试图表明自己的心意。
“从前,有一个男子,他为了得到女子,无所不用其极,可是,他并没有感受到别的女子对他的关心,那些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女子,全都只是说说而已。”
白殷殷看了拓拔俞一眼,见他神色认真,但是白殷殷的眉却蹙了起来。
这个拓拔俞……是对她动了情?
“后来……”拓拔俞话锋一转,道:“后来我遇到了你……我以为世上的女子都一个样,没想到,你始终对我不离不弃!”
白殷殷心中冷笑,还带着嘲讽。
之前‘喜汝斋’的那位庶妃,对他也可谓一片真心,可是他又是怎么对她的?
无非是利用完了,没新鲜感了,就一脚踹开。
她清楚地明白,眼前的人,压根没有心。
此时表现得对她一片真情,也不过是他知道,没了子孙根的他,永远也得不到她。
有句话说的好: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白殷殷早就看穿了这渣男的没心没肺,她只静观其变。
只见拓拔俞最后道:“时间不早了,媳妇,我们睡吧。媳妇你也知道,我没有雄风了,也无法做什么,一起在同一张床上,也是相安无事的。”
拓拔俞是这样想的,就算得不到眼前的女子,但是靠近一点,睡在一起,也挺好。
白殷殷睨了他一眼,道:“殿下,我们还是分开睡比较好,就是怕妾身身上的病会传染给你。”
拓拔俞一愣,打量了白殷殷一眼,见白殷殷的脸色红润,不像是生病的模样,于是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身上有什么病?要不要紧?”
白殷殷面上不动声色地道:“风寒罢了,殿下和妾身还是分开睡比较好,不然妾身传染了殿下,妾身会心疼殿下的。”
白殷殷说这话完全是睁眼说瞎话,她就是不想跟这个渣男同床共枕罢了。
拓拔俞一听,也没多想,毕竟在他眼里,白殷殷是很爱很爱他的,不会嫌弃他而不跟他同床的,于是便点了点头,道:“那好。”他看了一眼地板道:“那我睡地上,你已经得了风寒,倘若还睡地板,难免不会更加严重,保险起见,我睡地板,你睡床吧!”
白殷殷点点头,心中却对这拓拔俞的割让嗤之以鼻。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一早。
他们两人先去向皇帝请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