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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ldo;好像不是大唐人，不知从何处而来？&rdo;玉莲问道。

&ldo;倭国。&rdo;空海说道。

&ldo;倭国？&rdo;

&ldo;很遥远的东海之上，日出之国的倭国。&rdo;

&ldo;海？我不曾见过大海。&rdo;玉莲边说，边又以左手替空海斟上葡萄酒。

仔细端详，玉莲从一开始就只有左手在动。右手好像不能动。

&ldo;怎么了？&rdo;空海发觉后问道。&ldo;右手不便吗？&rdo;

&ldo;嗯‐‐&rdo;玉莲暧昧地颔首。

&ldo;玉莲姐的右手，两个月前开始不能动了。&rdo;牡丹说。

&ldo;是吗？&rdo;空海看着玉莲的右手。&ldo;若是方便，请容在下一看。&rdo;

空海一说完，玉莲以左手握着右手，局促不安地伸出来。空海握起她的右手。

&ldo;嗯。&rdo;

从肩膀以下，整只白嫩的手都露出来。空海以双手，好像推拿般从下而上抚摩着。

&ldo;是否有被触摸的知觉呢？&rdo;

&ldo;不。好像不是自己的手一般。&rdo;

&ldo;若是被触摸的部位有知觉时，告诉我。&rdo;空海慢慢往上抚摸。

&ldo;啊！此处。从此处开始有知觉了。&rdo;玉莲说道。

那是接近腋下的部位。

&ldo;痛吗？&rdo;

&ldo;还好，只是有时会如刺骨般剧痛。&rdo;

&ldo;一开始，整只手就如此吗？&rdo;

&ldo;最初，只有手背。之后，渐渐往手腕蔓延，就变成这样‐‐&rdo;玉莲一本正经地说。

&ldo;喔。&rdo;

&ldo;治得好吗？&rdo;

&ldo;也许治得好。&rdo;

&ldo;当真？&rdo;玉莲高声叫道。

&ldo;喂。空海。不妥吧！说那些话‐‐&rdo;逸势说道。

&ldo;应该可以治好。&rdo;空海边握着玉莲的手，边对牡丹说道。&ldo;是否可以帮忙准备些东西呢？&rdo;

&ldo;好，好好。&rdo;牡丹也变得很郑重其事。

&ldo;毛笔、砚台、墨，还有水‐‐&rdo;

&ldo;纸呢？&rdo;

&ldo;纸也要。然后，生肉‐‐嗯，只要生肉都可以。鱼肉也行。还要针，拿一根针来‐‐&rdo;

&ldo;明白。&rdo;牡丹站起来。

&ldo;其他的，就用这房间内的东西吧。&rdo;

随着&ldo;啪嗒啪嗒&rdo;的脚步声，牡丹的身影不见了。不久之后，东西都拿来了。

&ldo;很好。&rdo;空海说着，就把水倒入砚台，开始磨墨。又向逸势说：&ldo;逸势，可以帮忙吗？&rdo;

&ldo;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