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
这答案有些堵人,说出来更加不尊重老师。
许啄想了想,平静地反问老师:“那您为什么不把邓迎真也叫来?”
老师愣住了:“你说什么?”
许啄一字一顿地说:“邓迎真上课也在做题,但您为什么不把他也叫来?只是因为他学习成绩比较一般吗?”
“……”老师有些恼怒,“你还顶嘴?你是第一他是第一?你不带个好头,班上同学当然跟着你有样学样!”
她还是不太明白许啄想说什么。
许啄上课做题,下课也做题,性格孤僻。
邓迎真也上课做题,下课做题,性格孤僻。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人,但学习成绩却成为了一个人被评判的全部标准,在老师眼里,只看得到许啄的光芒,许啄的忤逆。
不可悲吗。
老师还在怒气冲冲地等待他的回应。
许啄看着窗外,平静地做出简答:“他们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啄有那种置身喧嚷闹世仍能将自己封闭在安静蛋壳中的能力,但这能力最近几天却时常会动不动失灵一下。
他在学校静不下心来,只能离开学校。
只是没想到校外也这么乱。
许啄刚从书城里走出来,手上提着一袋子新买的习题册,在拐了个弯的巷口,他竟然又遇上了一伙打劫的。
“小子,把你身上钱都交出来。”
多么标准的街头霸凌。
许啄从兜里取出刚才店员找给他的七块八,连纸币带硬币一起伸了出去:“给。”
“……”
为首的老大染了一头红毛,眉毛紧紧地拧了起来:“你他妈找死?”
怎么可能。
许啄把钱又收了回去:“只有这些。”
不要算了,他还能坐公交车回来。
红毛旁边的黄毛和黄毛二号来了反应:“老大!他耍你!”
红毛啐了一声:“我他妈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