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声音甚是匆忙,但柔美动听:“你好,Jenny。睍莼璩晓”
河川忍不住笑了笑,Jenny还是老样子,行事干脆利落,只是越来越干练了。
他也简短地说:“我是河川。”
“听出来了。”Jenny爽朗地笑了几声,“大忙人儿,终于记起我来了?”
河川也哈哈大笑:“只恐怕你比我还要忙吧?”
“我来公干的,这次陪我们总裁出国考察,不是游山玩水来了。”Jenny解释道。
“明白,你大概要在北京停留多久?”
“好安排时间为我接风洗尘?”Jenny打趣道,“河川,虚头八脑不是你的作派。”
河川反而笑道:“这些年,你是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Jenny微微沉默了一下,又说道:“不会在北京逗留太久,下一站是上海。”
“看你的时间吧。”
“好。”
河川“啪”的一下关掉电。话,又朝小花园看了看。
金刚极温顺地躺在树荫下,脑袋上的长毛垂下来,好象遮住了眼睛,那样一个庞然大物任由三个人刷刷弄弄,倒显得惬意无比似的。
河川扯了扯嘴唇,转身出了书房,下楼。
工人不好意思地说:“太太,您歇着吧,我来就行了。”
管家阿姨也笑着说:“晓夕,瞧你这一头的汗……去,你先休息去,这立马就得。”
晓夕笑笑,停下来,抖了抖手腕子,的确酸麻得厉害,按说她经常握画笔的腕子,不应该呀。
她刚一停下,金刚就睁开眼睛,静静地望着她,舒坦的翘起的前爪子也垂贴在地上。
晓夕觉得金刚那眼神……有点儿象河川。
太象了,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有时候矫情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