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个倒是忘记了。”
&esp;&esp;沉明河把消毒喷雾扔给了榔头,“帮个忙吧小伙子。”
&esp;&esp;“欸,我能做好的。”
&esp;&esp;榔头表现踊跃,帮忙清理伤口。
&esp;&esp;沉明河给自己缠了一条冷敷贴,缓解手腕上的伤,他问:“你家的地址多少,送你回去。”
&esp;&esp;榔头报了一个地址。
&esp;&esp;“006。”
&esp;&esp;006说,“好的,阁下,已经调整了方向。”
&esp;&esp;榔头在街区混,受伤是家常便饭,但肯定没受过这种几乎能够透过皮肉见到骨头的伤,他处理地胆战心惊,就怕自己没轻没重地弄伤了雄虫。
&esp;&esp;但他疑惑地发现,雄虫好像习惯了这些疼痛,他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可他一声没吭。
&esp;&esp;“你们两个对自己都好狠。”
&esp;&esp;榔头上完了喷雾后愣是一脑门的汗。
&esp;&esp;沉明河心思明显不在上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什么?”
&esp;&esp;榔头噘嘴,赌气地说:“没啥。”
&esp;&esp;“哦。”
&esp;&esp;榔头瘪瘪嘴,继续给雄虫清理伤口,他看着雄虫那个不大但很深的伤口,心里面想这个伤口应该是被机械螳螂的前臂戳的,换做普通虫这一下躲不开早就被机械螳螂戳对穿了,雄虫真是厉害。
&esp;&esp;他期期艾艾,想问的话在心里面琢磨了一遍又一遍,但每每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esp;&esp;“要说什么就说吧,没必要吞吞吐吐的。”
&esp;&esp;“你是明河·明尼斯特吗,通缉榜上那个?”
&esp;&esp;榔头脑子里如擂鼓,咚咚咚。
&esp;&esp;沉明河笑了下,终于问出来了。
&esp;&esp;“是啊。”
&esp;&esp;榔头激动地蹦了一下,急切地喊着,“爸爸,你是接我和姆妈的吗?”
&esp;&esp;“榔头,我不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