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老祖宗的东西都记了档的!”
“老祖宗走的匆忙,好些东西没入档。我看了账本的”荀肆为自己辩白。
“就你?你能看懂账本?”
荀肆脸一红:“怎么看不懂。”
“那你回了宫好好给朕看账本,再让存善看,朕就打你板子?”
荀肆脸一皱,显然不乐意。
云澹将包袱系紧而后说道:“这些东西不能拿到世面去,容易出乱子。你拿了便好好藏着,他日若有人问起,否认便可。”不知不觉与她同流合污了。云澹其实也是这样想,许多东西带不走,留在人世间留个念想多好。但嘴上还是不饶她:“你看看你,旁人心里都在难受,你却打起了老祖宗那些东西的主意。是个好人都办不出这种事儿。”
荀肆坐在一旁不言语,老老实实听他训人。待他训够了才问一句:“那您说,臣妾拿的对不对?”这会儿不觉得自己偷了,觉得自己这顶多算拿。
…云澹被她问的一愣,扭过头去不做声。
荀肆却蹬鼻子上脸:“那您说,臣妾拿的对不对?”
…云澹被她气的牙痒痒:“你以后再胡来,看我不收拾你!”
二人这样说着话,倒也不憋闷。
到了御马苑,天已黑透。云澹本想用些饭早早睡去,荀肆却闹着要去挑马。被她闹的没有法子,带她去了马厩。
御马苑内的马,都是上等好马。荀肆指着一匹汗血宝马:“就它了。明儿骑它。”
“这马烈,你换一匹。”
“训训不就不烈了吗?”
瞧把你能的!“随你。”
荀肆跟在她身后:“那匹马是您的?明儿赛马吗?”而后加了一句:“您会骑马吗?”万岁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指定也不会骑马。
云澹没答她,反而说道:“可以赛,但这马不能白赛。得先下注。”云澹拍了拍身旁的马头:“说罢!”
赛马荀肆可不怕,西北就不缺马,她自己就训过几匹:“若是您赢了,臣妾任由您处置。若是臣妾赢了,臣妾…”荀肆眼一转:“臣妾想去楼外楼,您陪着臣妾去。”
云澹被她惊到,问她:“你知道楼外楼是什么地儿吗?”
“什么地儿?”荀肆与他装傻:“光听说好玩。您去过吗?”
云澹嘴角动了动,说了旁的:“你的赌注下了,朕也下个注。”
“您来您来。”
“若是你输了,朕要一样东西。”指了指荀肆的唇:“要你这儿。”
荀肆脸一红:“您这下的什么乌七八糟的注,您想干什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