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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第2页）

&esp;&esp;“是么？”

&esp;&esp;她慌乱地矢口否认：“路星林…没有的…”

&esp;&esp;快告诉我，你没有喜欢我。

&esp;&esp;但他好像已经疯了，在这一刻，不听任何解释，只有忽然崩塌、倾泄的，几近崩溃的情绪。

&esp;&esp;“明明知道我逃不开，但还是不想对我负责，对么。”

&esp;&esp;余落的唇张了张：“没有…”

&esp;&esp;下一秒，她的嘴被人堵住，他不给她否认的机会。

&esp;&esp;这是被路星林的呼吸全部侵蚀的感觉，口腔中感觉到潮湿的、滚烫的气息。

&esp;&esp;她人已经坏掉了，懵掉了。

&esp;&esp;还能感觉到他的唇钉在她的唇上摩擦的异物感。

&esp;&esp;呜咽之间，余落咬住他的舌头，伸手去推他，双眼通红——

&esp;&esp;“要是你觉得这是我欠你的，那就算是我们之间的礼尚往来，以后…”

&esp;&esp;以后就不要再算这个账。

&esp;&esp;呼吸之间对方的味道还没有消散，余落听到他的声音低落着，自暴自弃地在笑。

&esp;&esp;“以后什么？以后我们两清？”

&esp;&esp;“你觉得我是做慈善的么？觉得我做的那么多事情，都是因为觉得好玩？”

&esp;&esp;“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你的玩具吗？”

&esp;&esp;但余落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只看到路星林的头埋得很低，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esp;&esp;他彻夜未眠，神经本来就已经很紧绷，发完火以后，却也只能低头。

&esp;&esp;路星林自嘲地笑了笑：“你是不是想玩弄我？”

&esp;&esp;余落摇头，伸手想要去掰开他的手，却又失败。

&esp;&esp;“那你玩吧。”

&esp;&esp;“想甩我几次就甩几次，想玩我几次就玩几次。”

&esp;&esp;外面突然下起雨，天阴沉下来，雨滴砸在车窗上，余落却继续侧开头，没有看他。

&esp;&esp;他本身就已经快被她逼疯了，被一点点地蚕食到现在，既然如此，不如彻底的，被全部吞噬。

&esp;&esp;路星林竟然对她，十分灿烂地笑了，那是个病态却又脆弱的笑容。

&esp;&esp;就好像，他只能等她爱他了。

&esp;&esp;“我就这么一个人，可以让你玩到彻底烂掉，为止。”

&esp;&esp;…

&esp;&esp;余落有一瞬间是想直接逃走的。

&esp;&esp;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esp;&esp;她无法回应路星林的话，更无法回应他此时此刻的感情，只是飞快地摁开自己的安全带，伸手去开门。

&esp;&esp;但余落的手腕很快被人摁住。

&esp;&esp;他的另一只手还按在她的腰上，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