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承并没有睡多久,只是眯了几个小时就醒了。
周围的空气好像被人吸走,作为一条鱼的她竟然也会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这个不符合生物逻辑啊,作为一条鱼竟然会被憋死。
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陆泽承早已不满足于一个吻,正好她已经醒来,那就兑现他上次的承诺。
医院,无妨。
陆泽承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情欲的沙哑,“怎么了。”
“不要看。”单渝微的声如细思的说道。
陆泽承眼眸略沉,眼中的热度仿佛要将她融化,最后还是没有把被子掀开,而是低低的靠在她的耳边说道,“那你必须补偿我。”
单渝微小脸爆红,她都这样了,还要怎么补偿?
她知道错了,她认输可以不可以?
终于,陆泽承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她开始有些怀念陆泽承冰山的时候。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一阵洗澡声,虽然房间拉了窗帘,她还是有一种又气又羞的感觉。
天呐,她快没有脸见人了。
就在她自哀自怜的期间,陆泽承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伸手想要掀开被子。
原本跟死鱼一样的单渝微立刻垂死病中惊坐起,防备的看着他,声音哑的不能在哑,“你干什么。”
陆泽承经过一番激战,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餍足的慵懒,“你想就这么躺着。”
单渝微瞥见他手中的毛巾,脸色爆红,直接把毛巾拉了下来说道,“我自己来。”
陆泽承挑了挑眉,此刻他心情不错,并未阻止她的举动。
单渝微没想到陆泽承还会这么细心,胡乱的擦了一下把毛巾递了出去,陆泽承还就接过去拿回卫生间。
乘着这个空档,单渝微不敢在松懈,从床上摸索出自己的贴身衣物穿上。
刷的一下,一条黑色的平角子弹内裤,被她捏在手里,单渝微眼睛瞪着老大,盯了好几秒,仿佛手里捏着的是一枚炸弹,赶紧抛了出去。
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勉强有了一点安全感。陆泽承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看到单渝微生一脸无可恋的表情,瘫在那里看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那眼神要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