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那里不舒服吗?”
温佳人看着怔肿的席舒歌,又问了一遍。
席舒歌这个时候,才摇了摇头,他的表情有些困『惑』,看了看安然和席老,声音干涩的开了口:“爸,安然,她是谁啊……”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
淡淡的,却像是一个大雷,炸在了所有人的心底。
谁都知道,席舒歌最爱的是温佳人,谁都知道,席舒歌最渴望的是温佳人,谁都知道,席舒歌为了温佳人可以去死。
可是,换了一个肾,出来之后,怎么会变的忘记了她?
太诡异了……
安然看了看席老,紧张的看着席舒歌:“舒歌,你在开玩笑吧……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或者,他是为了让眼前这个女人幸福,所以故意这么做的吗?
安然似乎一瞬间明白了,然后看了看席舒歌,却没有说话。
然而,这个时候,席舒歌却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不是开玩笑,我真的不认识她……”
他的眼睛,看上温佳人的那一秒钟,没有曾经的温润如水,有的却只是陌生。
像是纯粹的陌生人。
温佳人瞪大了眼睛,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席老。
却发现席老的眼底,同样带着一丝茫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佳人猛然的站起身,向着秦释的办公室跑去。
他做的手术,他一定知道,没有缘故的,让一个人做完手术之后,莫名其妙的失了记忆!
秦释做完手术,整个人有些怠倦,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前来的李念,耸了耸肩:“总体上很成功,观察一阵子,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一般是没问题了。”
李念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沙发上坐着的薄情和一个外国老先生笑了笑,存放着的是满满的谢意,“多些凯特先生的帮忙。”
“it&039;snothg!”凯特先生笑容温和,然后指了指薄情,用生硬的汉语说:“薄情,他是我见过最满意的学生,既然开口让我帮忙,我怎么能不帮?而且,这么多年没见,离开哈弗之后,我很想念他。”
“凯特老师那里的话,其实我本来很想念你,只不过,因为太忙,一直没有去看您,这一次,您可以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薄情笑了笑,谦逊的说。
凯特笑呵呵的看着薄情,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不过,那位先生,被催眠之后,需要观察,尽量避免和可以引起他记忆的人见面。”
“因为,是在他伤心的情况下,整个人的意识比较薄弱,而且是昨晚肾手术,整个人的精神也不集中,我可以很好的进入他的意识里,和他交流。”
“然后暗示他,忘掉某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