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和我说话很害羞,这是为什么?
心里正想着,她脑中好似一道闪电划过。玉shi……?该不会是……!
“玉势……,啊!”魏依然终于反应过来,好像那凉冰冰的东西烫手一般,直接丢在了床上。
天哪,那家伙怎么把这东西塞在床缝里?
他,他有什么企图啊?
魏依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殷城昨晚回房时已经醉了,他记得他把这东西狠狠的砸了,却不知那用力的一抛,却抛进了他自己的床榻缝隙之间。而不知情的魏依然脑补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顿时脸热心跳,跟着身子出溜进被窝里,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夫人,药来了。”
过了一会儿,路鲸端药进来,一眼看见此间怪异的场景:夫人钻进被子里只露了一双不中用的眼睛在外头,身体好像还在微微发抖。而这边,这小宦满脸跟烫了一样,恨不能把头扎进地里当自己是植物。
“怎么啦?”路鲸压低了声音问小宦。
小宦斜了一下眼睛,没说话,干脆扭头逃了。
路鲸一头雾水,要说这府里除了厂公,还没人敢不搭理他的。
心想手上还端着药呢,一会儿再找这小子算账去。
“夫人,喝药吧。”
魏依然想了想,钻出被子,“路公公,南院什么时候收拾好,我想早点搬过去。”
“嗯?”路鲸愣了一下,“哦,小人已经吩咐人去收拾了,相信很快就好。夫人且先喝了药,我再去看看。”
“好。要快,一定要快。”
路鲸嘴上应声,但心里奇怪,怎么熬了个药的功夫,这位夫人就变了急性子呢?脸色也不太对。
他不由得在床铺上扫了一圈,最终看见了那个装有玉势的锦盒,正在床边儿上扔着……
殷城带人赶至乔家的时候,六扇门的捕快,刑部官员,仵作都已到场,一群人围着静躺在床榻上的乔若川好像默哀。
殷城检查过乔若川的尸体后,问仵作,“查出死因没有?”
仵作摇头,满脸疑云,“回厂公的话,乔大人既无外伤,也无中毒,实在查不出死因。”
殷城眉头深锁,自己虽早对他有了杀心,但还没来得及动手,人却死了?真是死的太便宜了。不过,除了他,还能有谁能杀人于无形呢?
“可有其他发现?”殷城又问旁边刑部的官员和捕快。
捕快道:“眼下最为可疑之人是乔府中的一名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