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会是草莓,她又没有人给她吸这个东西,怎么会是草莓。
这个时候沈砚南也跟了过来,他站在她身后眼神微冷。
又吟的脑海转动,想起了她昨晚又挠又捏又扣这个位置的时候,这个红印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她恍然大悟,直起身来,“昨晚这里痒,挠的。”
她刚说完准备转过身来,站在她身后的沈砚南突然一个用力把她再次压去了镜子跟前。
他俯在她旁边,跟她的脸凑在了一起,眼神透过镜子盯着她说是自己挠的那个地方。
他的声音不似刚刚,略带着些占有性,“确定是,自己挠的?”
又吟愣住了,被他压在了这镜子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心里忽然涌出了一抹耻辱感。
她这个样子,好像是
一想到这里,之前看过一些东西的又吟思想瞬间不正经了起来。
她在审文时遇见的一句黄不溜秋的言辞也立马涌了过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好像那句言辞是——“把你压在镜子前要了你。”
又吟脸浮起了一抹淡红,她目光呆滞一会儿,下一刻她用力的推了一把压着他的人,强行从镜子前站起了身来不敢再去看,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不是我自己挠的难不成还是你给我挠的吗。”她语气有些激动,说话也带了点刺。
沈砚南看着她这气急败坏的模样,笑出了声来,“用手挠的不温柔,我可以用嘴给你吸两个。”
又吟:“”
我吸你大爷。
只差一点点,她差点就没有把这五个字送给他了。
她在这里站了那么一小会儿,尴尬的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她轻轻扭动了下身子。
不敢正视他,淡淡的给他说了声“我看完了,你自己慢慢看吧。”转身出了这个包间的门。
沈砚南没有留,心情有些愉悦,虽然又吟是披着头发的,但他还是眼尖的看见了她通红的耳朵。
他还以为她有多厉害,还不是跟个小姑娘一样,这么靠近了一下,耳朵都能红成这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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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吟急匆匆的回去,那脚上像是踩了风火轮一样,一路快走加小跑着回去。
那模样就像是在逃避着什么追着她的东西一样,她只觉得丢人,别人那里明明就不是这么一个回事儿。
她那装的满是黄色废料的脑子倒是往那方面想了过去,不过幸好他没有什么读心术,要不然她的脸以后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