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侍卫相互望了一眼,随后看向陆慕瑶。
陆慕瑶平静的回视。
此刻皇上依然坐在御座上,等着审讯来人。
“司马明朗,崇秋,你们如实说,公主到底有没有对王妃用刑?”
“回皇上,公主并未对王妃用刑。”没来得及。
公主一听此话,心中更加得意了,大局已定,这下子她也不叫嚣了,而是跪在皇上身边,依然是拽着皇上衣袍的一角,柔弱可欺的哭诉说:“父皇,您定要为女儿做主啊?”
御座上的皇上,没有言语,她望了一眼太妃,但见太妃脸颊绯红,不知是被自家媳妇给气的,还是被那两名不说实话的侍卫给气的。
他没好意思出言惩治,而是转过身面向太后:
“母后,您看这事?”
太后倒是没劝着了,而是问:“王妃,你可还有话要说?”
陆慕瑶比之刚才,越发的沉静了。
绝美容颜上,两行泪痕早已经干枯,却依然阻挡不了那角色的容颜。
陆慕瑶深刻的了解到,乾清宫的各位大佬,根本无心为自已开脱,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已。
淡淡的,檀口轻启:“奴婢想问这两位侍卫,刚才说公主并未对奴婢施刑,可有看见奴婢对公主用刑了?”
那两名侍卫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敢说王妃劫持公主了。
一旦承认这个,那么他们的欺君之罪就此成立了。
所以他们摇了摇头,说:“王妃并未做出任何对公主不利的行为。”
公主乍听之下,目瞪口呆。
“你们两个是瞎子吗?是她……”公主还未叫嚣,就被太后打断了。
再说此刻的皇后,也没闲着,而是伸手将晚晴拉到她身边。
她心中有鬼,不敢把人给惹急了。
太后瞪了一眼晚晴,方才又说:“王妃,你把话说完。”
陆慕瑶拱了拱手,“奴婢有些话想问两位守宫侍卫。”
太后同意,陆慕瑶方才问:“敢问司马明朗,您当时在何处值班?”
“午门。”
她又问另外一个,他说自已在鐙远楼值班。
陆慕瑶笑了笑,对太后讲:“太后娘娘,奴婢问完了。”
或许有些人不懂,陆慕瑶在玩什么把戏。
可是皇上却深知。
“司马明朗,崇秋,你们两个可知罪?”
他们两个相互望了一眼,暗暗低下头去。皇上怒了,他宫中最得力的看守,居然被搞得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