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越鹰眸锋芒散射,一丝不苟的盯着她,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假。
他沉默着,这让她以为他在逃避。而陆慕瑶却不给机会,逼问道:
“那么,为何当年你放弃了呢?是什么斩断了你的决心?”
如果真的有什么羁绊了你的步伐,那么如今那种羁绊,铁定还有。
那么沈纯善担忧的事情,必当成真。
展家永远都翻不了案。
拓跋越晃了晃神,一双鹰眸中透漏出不悦。
“你知晓什么?”
陆慕瑶反问说:“王爷,你害怕我知晓什么?”
拓跋越额头处隐隐有什么凸起,但是很快,这种情绪便被隐瞒。又露出那种温柔的神色,好似刚才他的不悦,是她的幻觉。
“王妃,你的父亲要你有空回去一趟。”
额?
宰相大人怎么这个时候让他回去?
突然间的她明白了什么,双目望着拓跋越。
“王爷,你怀疑我吗?”
拓跋越没想过她会这般轻易的问出口,好似误会她,是对她的侮辱。
但见她轻笑一声,极度不屑。
“展家冤不冤关我何事?真是多事。”
说着就冲着拓跋越俯了俯身,紧接着就往外走。可脚刚踏出门口,脑海中又会浮现出表姐那纯净目光中的担忧。
双拳紧紧握了握又说:“王爷,若是你想要为展家翻案,就该拿出诚意来,一直这般无关痛痒的,让那些想为展家作证的将士们,如何相信您?”
说完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拓跋越看着那嘲讽的背影,心中一团火莫名的燃起。
砰
书房内一排排的书架被推翻,发出地震般响动。
陆慕瑶出了展翔院,异常的不冷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东西倒霉崔的被她祸害了。
跟着他侍候的心怡,几次阻拦她自残,可还是保不住那纤纤玉手,伤痕累累。
霜花院内
心怡迅速寻找到药箱,赶紧给王妃上药,如此还不忘记安慰说:
“主子,您不比为此恼恨,王爷他也是烦闷。”
“心仪,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他在怀疑我,他居然怀疑我?亏我还想着为他出谋划策。当真白白浪费了我这脑细胞。”看来在他的心中,展翔依然是他心目中的女神。
而自已呢?
好吧,她承认,虽然自已都要走了,可见他这般维护一个死人,而这般臆测自已,心里面依然是酸酸的。
所以她生气,气自已居然会因为一个死人吃醋,丫丫的…真想呼自已几巴掌。
一边的心怡知晓的比陆慕瑶多那么一点,她并不觉得王爷怀疑她有什么不对,毕竟王爷与那展姑娘的事情,人尽皆知。曾经传为佳话,也只有她的主子不愿意去听罢了。
她微微叹息一声,安慰说:
“主子,王爷他对您已经很好了,您不能因为表小姐而这般逼迫王爷,万一王爷她……”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