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妈:“呦,那这么说这个兴许是刘大妈前面的儿子?”
陈大妈:“十有八九了。”
说话间那边争吵更激烈了。
刘哥:“当初你妈嫁过来时她跟我爸就商量好了,活着时她照顾我爸,甭管他俩谁先走,我给剩下的送终,这话我说到做到了,别说这房子本来就是我们家的,就是你妈活着的时候也常跟我说,,她前面的儿子混蛋不孝,等她百年之后遗产都捐出去。”
男人:“放你狗屁,那是我亲妈,她死了钱不给我还能便宜外人去,她遗嘱写的清清楚楚。”
刘家亲戚帮腔:“就算你有遗嘱又怎么样,这房子是刘毅他爸婚前财产,根据法律你妈无权处置。”
“对啊对啊。”
男人急了,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稍大点的红皮本:“房产证在我这,你们看清楚,上面写的是我妈的名字。”
刘毅接过去一看,房产证上写的确实是老太太的名字。
“怎么可能,这名字什么时候改的?不对,这房产证怎么跑你那去了?”
男人道:“当然是我妈活着时候给我的,她早知道你不是她生养的靠不住。”
“不对,你这是假的,我爸爸不会不通知我就把房子变成你妈的名字,对,这一定是你作假骗我的。”
“我骗你,那好,你倒是拿出证据啊!”
刘家这边的亲戚也怂恿刘毅去拿证据,可刘毅急的脸都白了:“老太太中风话都说不出来,我忙着给她看病,也没问她藏哪了啊!”有那急脾气的已经自己进屋找去了。
魏三笑拉拉唐衍:“这人可够混蛋的,要不是今天你凑巧碰见老太太亡魂,刘家八张嘴都说不清楚。”
“不能,今天就算没我,他这事儿也成不了。”唐衍虚点一下那个男人,给魏三笑现场教学,“尖刀眉,覆船口,内心奸险,虚情假意,一辈子受穷相,你再看他的耳朵,向上高耸,耳根薄弱,正是相书上说的鼠耳,有道是‘鼠盗狗偷终不改,末年破败丧牢生’,我看他印堂发黑最近正走霉运,这牢狱之灾多半就应在这上头了。”
“这都看出来了?”
“相不独看,有时单一一处并不好,但结合整个面相又并无大碍,得结合起来,不过像他这样满脸写着衰字的也不多见。”
唐衍走到刘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后者惊疑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说出来你未必相信,在不在的你去找找呗。”
“哎!”刘哥转头进了屋,不一会儿拿着一个房产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