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沉在被关进了地牢。
&esp;&esp;这里暗无天日,小窗能透进来的光线很稀少。
&esp;&esp;不见天日的地牢像口棺材一样困住她,阴森冰冷的气息不断往她脊骨里钻,她经常冷得蜷缩成一团,却只能将床榻上的茅草往自己身上盖。
&esp;&esp;脖子上的锁链很短,只将将够她触碰到门的距离。
&esp;&esp;始作俑者是要让她一次次抱着希望去摸门,却一次次收获绝望。
&esp;&esp;在这么黢黑寂静的环境里待久了,她的心也缩得越来越小,有丁点风吹草动都会在她耳中无限放大,让她吓得一悚。
&esp;&esp;又到了情毒快发作的日子了。
&esp;&esp;沉在听见门锁落地的声音,接着,身上带着夜里凉气的顾煜走了进来。
&esp;&esp;他不由分说地伸手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而后闷不吭声地动作。
&esp;&esp;自从上次被抓回来后,沉在便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顾煜也赌气般,常常用恶劣的姿势逼她发声,却不肯先开口说一句话。
&esp;&esp;两人都沉默着在这间冰冷的牢房里,做着这世上本该最亲密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
&esp;&esp;沉在的嘴唇因很久没喝到水而干裂,顾煜就用唇舌亲自滋润她。
&esp;&esp;或许是舌尖相亲的滋味太柔软,又或许是沉在眼下的模样太过可怜,顾煜还是挡住不先说话了:“想不想喝水?”
&esp;&esp;沉在顿了下,哑着嗓子道:“想。”
&esp;&esp;但她知道,在顾煜这儿想要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esp;&esp;果不其然,顾煜从散落的纳戒里取出水壶,摘下盖子后仰头灌了口,将水含在嘴里,朝沉在张开口,露出诱人的水色。
&esp;&esp;他用眼神告诉她:想喝,就自己来喝。
&esp;&esp;沉在盯着他口中的清液,咽了咽干痛的喉咙,许久,眼睛一闭,抱着他的脑袋啃了上去。
&esp;&esp;横竖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esp;&esp;久旱逢甘霖,仅仅是这么点水,都让沉在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