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忆辰被开瓢,鲜血顺着头顶流下,他本可以倒不下,外加谢之樾药物的加持,他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晃晃悠悠,身形一晃倒在地。
不省人事。
宫菱歌抽泣。
压在身上所有的阴霾在此刻全都消散,轻松了。
她自由了。
宫菱歌腿软的瘫倒在地,潜意识告诉自己要逃,双腿如灌了铅动都动不了。
谢之樾看见这一幕,跑到女人身前,她双目无神,嘴里不停嘟囔,“去死,去死……”
她手碰到宫菱歌那刻,女人下意识颤抖,捂住耳朵大喊,“不要!”
应激了。
谢之樾赶紧给她披上外套,开口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宫菱歌听不进去她的话,不停摇头。
她之前不是没有跑过,也不是没有人帮助过她离开这座牢笼,可那个希望是尚忆辰带来的,他故意在她身边安插人,只要她有逃跑的念头,换来的就是无尽的惩罚。
谢之樾话不多说直接一拳敲晕她,背起她就走,中途尚忆辰醒了过来,谢之樾二话不说,抄起一旁的实木椅子往他身上砸。
这下男人晕过去了。
南昭来到医院,宫菱歌还在昏睡。
谢之樾把医生原话告诉她,“医生说她身上只有皮外伤,还有被性侵的痕迹,大伤没有,精神上可能会有点创伤,最好找心理医生。”
南昭听完脸色彻底黑沉。
那个尚忆辰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她没有通知宫家怕他们受到刺激,临来时给风爵烆发了信息。
风爵烆应该在路上。
收到来自亲女儿的信息男人浑身戾气席卷,梁西在他身边感受到男人气势骤然冷下,气势强大令人窒息。
“你留下,给我订去京城的机票。”
医院里谢之樾告诉南昭,尚忆辰已经被烧麦绑起来。
南昭小脸冰冷到阴沉,冷冷道:“阉割了他,留着气。”
一声命下,烧麦举起手里的指甲刀笑得阴鸷。
尚忆辰现在是完全清醒状态,他眸中倒映着烧麦的影子,瞪大瞳孔,“你是谁?你别过来!”
他挣扎,双手双脚都被绑起来,无法动弹,“放开我,我是尚氏集团的老总,你要钱我给你钱,你放了我!”
男人双腿发抖,烧麦拿起臭袜子堵上他的嘴,下身一凉。
没多久屋里传出惨叫。
风爵烆火速赶来医院,从病房门口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的女人,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