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那咱们开始办正事了。”
正事?什么正事?
南昭微微张嘴想要发声,就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堵上唇,掠夺所有呼吸。
“南昭,乖乖在我身边好吗?”
霍司聿忍耐到极限,大手游走,衣服散落一地。
南昭顶着无法反抗的身子绝望透顶。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进她的发间,俯身轻嗅着她,眼神是藏不住的暗芒,嗓音愈发阴郁痴迷。
“逃婚?”
他阴鸷道:“做梦。”
南昭身上一凉下意识瑟缩,不舒服的动动腿。
“不要,霍司聿,你理智一点……”她手指动弹不得无力感席卷全身。
想要阻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霍司聿窥探她寸寸肌肤,侵略她每一处。
“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她彻底失了声,洁白的脖子如同高傲的白天鹅扬起。
外面天逐渐黑下,亮起的灯不断摇晃,声音交汇,连同那飘逸的窗帘都被人捏出褶皱。
屋里哭声上下起伏,佣人们进去都低着头不敢去看浑身青紫的女人,默默拖走地毯扔掉。
无论里面女人如何压着嗓子哀求,始终不见俩人出来。
整整七天,霍司聿舍得打开门,让佣人把饭端进来。
以往都是放在门口,进都不让进。
南昭小脸通红,眼睛挂着泪水,男人碰她时身子一颤,嗓子哑的不像话,“不要来了……”
每次她一说出这话,霍司聿总不会听她的,或者曲解意思,诱惑自己再来一次。
南昭快疯掉了。
她多么希望霍司聿的公司出现问题,赶着离开。
可没有。
只要他开始就食髓知味。
霍司聿打算放过她,声音轻柔,“起来吃饭,不然没有力气,会低血糖。”
吃饭?
南昭真想咆哮。
她现在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
七天里睡觉也睡不安稳,总能起来,不是在这就是在那。
“不吃了……”她声音小到消失。
霍司聿也没强求,让人端出去之后抱着她入睡。
这次是纯纯抱着她,什么也没干。
等第二天南昭醒来,男人早不见身影,松口气。
下床,腿软的差点跪下,撑着身子进浴室,瞧见镜子里满身痕迹的自己破口大骂,“混蛋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