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抿抿干涩地唇,只能先把南昭拉过来,护在身后。
不知道什么人绑了她们。
仇人?
还是上次那个背后人?
门外传来绑匪们的窃窃私语,白殊把南昭放好,她悄悄过去耳朵贴着门,仔细听外面的一举一动。
一个粗犷的汉子压着声音,“老板说绑那个卷头发的女的,没说要绑黑直发的啊!”
“怎么还绑两个?”
卷发白殊,黑直发南昭。
“李老板让绑卷头发的,黑直发的那个是……”司机道。
“是我让绑的。”
女人踏着步子走过来声音清脆,她身边跟着李锵。
李锵让人绑架白殊是要解决掉她。
而女人想演戏就要做全套,当然少不了南昭。
白殊听着心里默默数着,声音只出现三个人,还有他们口中的李老板,三男一女。
人们谈话声音戛然而止,白殊见状赶紧跑过来老老实实待在南昭身边。
南昭还没醒,白殊不禁着急,昭昭不会出事吧。
她现在没有什么联络工具,联系不到别人,也不知道绑匪究竟想干什么。
要财还好说,要命可就完蛋。
白殊视线巡视着周围环境在指望不上别人的情况下自己要遇事冷静处理。
她眼睛尖锐立马就看见这间屋子最上方有一扇小窗户。
小窗户距离她们有将近两米,是个令人畏惧的高度。
这间屋子里杂乱不堪,破烂的凳子木箱子加上她的肩膀足够用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南昭叫起来。
让她借助自己肩膀的力量逃出去叫救援,昭昭比她聪明厉害。
白殊紧张的心里怦怦直跳,手心的冷汗频频,生怕自己的动静惊动绑匪。
默默将破烂的木箱子连搬带拖放在墙角,再把快要烂掉的木椅费力抬上去,小脸憋的通红,紧接着来到南昭身边拍拍她的脸低声呼唤,“昭昭!”
“昭昭!”
南昭眼皮堪比咬合金睁都睁不开。
白殊咬牙打算给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