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川话音刚落,警察局里就冲出来无数荷枪实弹的警察,小弟们似乎想跑,然而转头的瞬间身后开来十几辆警车,最重要的是,天空中直升机的轰鸣声也跟着响了起来,大喇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否则将以扰乱公共治安罪论处。”
小弟们一看眼前的景象,也很绝望啊,这特么还玩个屁啊,前后都有枪,上边还有飞机,估计再挺一会连坦克都来了,那岂不是一炮直接被轰的连渣渣都不剩?
想到这,小弟们一副斗败的公鸡的样子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警察们见状,立马冲上去,抓住小弟,然后悲催的发现一个事实,妈的手铐不够用了,其实躲在车底下看着的白川还想提醒他们,把这些人抓紧去,监狱可能也会不够用的,当然,那都已经不是白川需要考虑的问题了,见小弟们都已经被抓获,人也都离开了,就和玛丽从车底下钻出来,准备回家了。
市中心,最高的写字楼顶,楚雄听着手下的汇报,简直哭笑不得,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都抓紧去了?”
“嗯,一个不留,全进监狱了,保释的话,每个三万,也要五百万。”
楚雄听着这个数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三尺多高,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他们,神经病吗?”
由于今天发生的事,白川发现玛丽所在的黑社会并不简单,决定全程保护玛丽,直到这件事告一段落为止。
因为这个原因,白川只好把玛丽带回家,可是家里毕竟有黄文莎这尊大佛,看到自己带女人回家,指不定怎么跟自己闹呢,因此白川一路上一直没说什么话。
“你是不是嫌弃我不干净?”玛丽似乎看出了白川的不对劲,低着头,有些失落的问着。
“想什么呢,我就是怕回家我老婆误会,毕竟那天你们之间有点小误会。”白川有些哭笑不得。
“啊,真的啊,那就好。”玛丽听了白川的话,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家门口,白川深呼吸一口气,开门进屋,黄文莎果然已经在家里了,正在看电视,一见到白川领着玛丽走进来,眼睛睁得大大的。
“白川,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黄文莎猛的站起来,看着白川。
“我没有啊。”白川扶额,就知道会是这样。
“还没有,居然已经明目张胆的把人带到家里了,这日子,你自己过吧。”黄文莎说着,气呼呼的回屋,收拾起行李,看起来要离开。
白川苦笑,对着玛丽摊了摊手,让玛丽先在客厅里待会,自己则跑到卧室。
“老婆,你听我解释。”白川关上卧室的门,一脸无奈的看着黄文莎。
“解释解释,每次你都是这句话,这次又想说什么?”黄文莎停住动作,猛的转头,看着白川。
“哎,你听我说啊。”白川苦笑着解释,跟黄文莎说了一遍玛丽的悲惨身世,等白川说完,黄文莎已经泪眼朦胧。
“想不到她有这么悲惨的身世,真是太可怜了。”黄文莎一边哭泣着一边顺手拽过白川的衣服擦着眼泪。
白川能怎么办啊,只能忍着,等黄文莎哭完,白川才叹了口气:“所以啊,我打算让她在咱们这住几天,一是怕黑社会再追杀,二也是让她有个住的地方。”
“住几天哪行?万一那些怪人死灰复燃怎么办?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黄文莎说着,瞪了白川一眼,开门出屋,居然去个玛丽谈心去了。
白川坐在卧室的床上心中千万匹神兽奔腾而过,这特么,行,你厉害。
等白川郁闷了半天,走出卧室的时候,俩人居然已经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白川在这个家,完全成了多余的一个,站在沙发边上,坐也不是,离开也不好。
“愣着干嘛?都几点了,还不麻溜的把我房间收拾出来?”黄文莎眉毛一挑,瞪着白川。
“收拾你房间干嘛?”白川一脸无奈。
“废话,你不把我房间收拾出来我妹妹住哪?晚上我们要一起住的。”黄文莎一脸的理所当然。
“妹妹?你什么时候认得妹妹?”
“你管的怎么那么宽,快去,妹妹,咱们去洗澡,不理他。”黄文莎说着,拉着玛丽走进浴室。
“洗澡?嗯,是个偷窥的良机。”白川嘴角挂上招牌性的贱笑,呲牙乐着就要凑近浴室。